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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舟之应酬完，在酒店的阳台抽烟，也散散身上的酒味。
不多会，段成昱就走过来。
他有些扭捏，要不是在走廊被乔舟之碰到，他还不想过来。
乔舟之敲了敲手里的烟灰，开口：“说，为什么避着我？”
“我哪有？不是过年忙吗？”
“我要的东西？”乔舟之没有心思跟段成昱贫，最近天天喝酒，让他有些疲倦，加上心里一直想着段成昱为什么不把东西给他。
“我没带。”
乔舟之一个冷眼抬上来，段成昱还不只有挠头发的劲，知道迟早瞒不住，只有说出来。
“是，已经查出来了，只是这个人，你可能想不到，我也想不到。”
段成昱拿出手机，他的手机里没有资料，却有一段模糊的视频。
能翻找到这么久远的视频，调查是用了心，动用不少人脉人力的。
只见视频里面，一个女人攀爬着礁石，一开始的礁石还很低矮，但女人爬上去的姿势却很奇怪，感觉上，这女人有些不正常。
可他对林可多熟悉，就算视频里的女人瘦得不成人样，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但乔舟之还是想到了林可。
他震惊的看向段成昱，段成昱回以点头，手机到了乔舟之手里，他专注的看着手机里的画面，一帧都不愿意放过。
视频是路人拍摄的，那路人大约也看出林可不太对劲，在录视频的时候，还有他的声音：“那个女人还穿着病服，爬上去干什么？我们
过去看看。
现在我们要朝着那个女人走过去，如果她要干傻事，我们就去救她，以这个视频为证。”
视线里有个男生往前走去，约莫是要去救林可的，但就在这时候，另一个女生出现了，是一个打扮光鲜漂亮，还穿着裙子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是她的朋友吗？或者我们搞错了？她们就是来海边散心的？”本想救人的男生们迟疑的，但画面还在拍摄。
那个穿着裙子的女生爬上去很不方便，中间还滑落一次，但她好像就是铁了心的要爬上去。
而这会的林可已经站到上面去了，原本就格外消瘦的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看起来格外危险。
危险就发生在一瞬间，视频中，拍摄的几个男生发出惊呼，接着竞投摇晃，最后黑屏。
不知道是那几人吓跑了，还是过去营救林可，但视频中发生的一切，乔舟之看清楚了，林可是被那个女人推下去的。
林可没有说错，就是被人推下去的。
“我之前听你说了之后，还一直以为，会不会是林可那段时间，精神不好，产生错乱了。结果还真的是……”段成昱吐出一口浊气，显然是早就知道了，心有余悸。
他抬眼，对上乔舟之的视线，问：“知道是谁推的吗？”
视频中的人影不算很清晰，但对于熟悉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段成昱正是因为认出来了，所以才迟迟不敢将视频给乔舟之。
“那条裙子，是你
出院后，补给婷婷的生日礼物，因为小姑娘闹腾，你没办法，让我一起去，那牡丹花边还是我挑的，我觉得牡丹花富贵。
你也说还行，结果被婷婷嫌弃了半天，你那天都不带笑的，让我道了半天的歉。”
说起那天的事情，段成昱记忆犹新，被嫌弃一回事，主要是，那是乔舟之醒来后，第一次约他出去，昏迷后醒过来的乔舟之，那段时间性格暴躁，谁也不待见，更是因为林可的离开，把自己封锁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