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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通报后,公安局迅速介入调查贾东旭死亡案件。几名蓄着整齐平头、身着戎装的警员风尘仆仆赶到轧钢厂,眉头紧锁,面带凝重之色。
为首那名警员身材魁梧,留着短短的黑色板寸头,粗粝的面部线条在领口领章的映衬下更显棱角分明。
他环视四周一圈,冷冷地开腔:
"你们都是贾东旭的同事吧,现在他已经遇害,希望大家都能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
"
他话音刚落,周围几个青壮年工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咳咳,各位就不必拘谨了。
"那警员见状,干咳了两声以示镇定。
"请先介绍一下你们和死者的关系,并回顾一下案发前后你们所了解的任何线索。
"
一名眼睛微微斗鸡眼的工人首先开口了:
"东旭是咱们厂里的一个工人,这几年勤勤恳恳没什么过错。不过他家庭确实比较特殊,他家人对他挺苛刻的...
"
警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追问下去,试图从这些蛛丝马迹中窥探出案件的实际情况。
他们先是在死者当初被发现的那间旱厕里勘察现场,仔细查看残留痕迹。
那间昏暗潮湿的旱厕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尸味。
一名便衣警员捂着鼻子走到最显眼的地方,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墙根、地面的痕迹。
"嗯...地面上有不少血渍,不过好像没有挣扎的痕迹。
"他指着墙角几处干涸的血浆淤痕,不无惊讶地嘟哝道,
"莫非死者确实是在其他地方被打死,才被人摁进了这粪坑不成?
"
另一名矮个子警员捻了捻鼻子,皱着眉头打量着死者最初被发现位置,赞同道:
"没错,周围这里没有打斗痕迹。而且从死者身上的腐尸情况来看,很可能已经死了两三天了。
"
"嗯,表面看来,这似乎确实是一起命案。
"为首那名警员点点头,眯起眼睛环视四周,
"我们必须彻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
就这样,他们开始对钢厂的工人进行一一走访,希望从他们的口中获取更多线索。
……
直到傍晚时分,秦淮茹几人才得以从钢厂离开,返回四合院。贾张氏便跟在身后,一路狠狠瞪着她的背影。
"淮茹,你给我等等!
"临近南锣鼓巷时,贾张氏忽然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秦淮茹的衣领。
秦淮茹身子一晃,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过头去。
只见贾张氏全身被一层污浊的油腻味包裹着,像一头发疯的野猪。
那张暴露在空气中发黄的脸上,布满了参差不齐的黑线和毛孔;鼻孔里噙满了黑色的污垢;一对眼睛则是布满血丝,狠狠地瞪着秦淮茹,眼白处爬满了形态可憎的青筋。
"你给我听好了!
"贾张氏一张臭哄哄的大嘴骤然裂开,几乎就要喷溅出污秽来:
"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寡妇了!咱们家也没了顶梁柱,就只剩你这个外姓人了。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到了外头胡作非为!
"
她那沾满油污的手指伸到秦淮茹眼前,恶狠狠地捅了捅她的额头:
"你要是敢有个什么小人行径,我非把你这祸害赶出贾家不可!你要是想回到乡下,那就随你的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