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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温梦竹的话。
顾衡又看了看慕霜。
“你敢！”
慕霜发现顾衡看了过来。
脸颊有些发红，可嘴上却很严肃：“我们是师徒，懂？”
“懂！”
顾衡淡淡一笑。
他倒是没有真的要让师祖捆绑师尊，然后再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的打算。
只是没有想到，刚刚看到还一脸严肃的师祖。
竟然为了一份拓印版本的天阶功法，而“出卖”自已的徒弟。
顾衡很难不怀疑，以后遇到更好的功法，师尊会不会出卖他。
“最好是真懂！”
慕霜说完，便是看向一旁的温梦竹：“师尊，你懂了吗？”
“为师只是开玩笑，乖徒儿怎么就计较起来了，莫非你……”
温梦竹似笑非笑的看着慕霜。
“师尊，徒儿想跟你切磋一下！”
慕霜手一翻，那把已经残缺的宝剑，再次出现在手中。
经过这一次的雷劫之后，这把宝剑，残缺更加严重了。
“我输了明年宗门就拿不出足够让师尊修炼的资源了！”
慕霜补充一句。
闻言，温梦竹也是有些无奈。
现在慕霜是紫灵宗宗主。
一切资源，都是她说了算。
“那个……顾衡是吧？你要问什么？”
不能打，也不能输，温梦竹直接转头看向顾衡。
一脸严肃的问道。
说的时候，还悄悄给顾衡使了个眼色。
“我想问一下师祖，您刚刚说的法相，是什么？”
顾衡询问道。
他隐隐之间觉得，这所谓法相。
与他在秘境石室内所发生的事情，有一些关系。
听到顾衡的询问，慕霜也把手中的剑收了起来，有些好奇的看向温梦竹。
同样好奇的，还有梁斯、姚力几人。
他们同样都不清楚，法相到底是什么？
“这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
见众人好奇，温梦竹也没有隐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