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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未禁止她们离开皇宫。皇宫中已经有了一个纯真的人和两位妃子，她们大多数时间都被忽视。她们并不像婕妤那样。”
尽管事实摆在她面前，李茗仍然难以置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皇太后是否知晓这一切？”
“皇太后无需知情。上个月她结婚时，也未征求我的意见。”
李茗又问，“那徐太后呢？”
提及关桃，大公主的反应让朱棣感到意外。皇帝的母亲已被废黜，她闹腾了数日。他并不想见她，因此她去找平阴侯抱怨，但最终意识到引起骚动并无意义，便逐渐平静了下来。
然而，这次她却平静地接受了，仿佛早已预见到了这一结果。
朱棣心生怀疑，这或许与怡兰宫中的孩子有关。他的姑姑太过害怕，不敢制造任何麻烦。
“孩子已经不在了，我尚未向她问责。她敢来见我吗？”朱棣反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当然，她不敢！
若是这种情形发生在李茗身上，她可能会选择躲在别墅里，不敢露面。“难道就不能在这里和平离婚吗？”
“可以，”朱棣回答，意识到了她的暗示，“我考虑过。”
李茗追问，“是她不同意吗？”
“自小被姑姑教导要嫁给皇室的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命运。更何况在天福，离婚的概念根本不存在，即便真有此事，她也缺乏勇气提出。”朱棣已经坦诚至此，不介意再多说一些，“我曾建议她假装残疾，返回陈家，以陈家的远亲身份隐居，这样就不会再有陈皇太后的存在了。她反问我，‘你有什么权利？’如果你是她，你会如何回应？”
李茗深知自已绝无可能嫁入皇宫，这念头实在太过荒谬。
“如果你能给我一笔巨额财富，足以供我几代人使用，我愿意消失，”李茗直言不讳。
朱棣轻蔑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女人。”
李茗反问，“那你为何还要问？说起来，你为何不选择一些你真正喜欢的女人？”
朱棣回答说：“我喜爱的人还未至成年。”
李茗心中浮起了“王夫人”和“李夫人”的形象，王夫人至少比朱棣小九岁，而李夫人比王夫人更年轻，或许与年轻的李景隆年龄相仿。
朱棣显然是疯了，他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去找她们呢。
“你清醒吗？”朱棣问道。
李茗细细地打量着他，“你下巴上长着的那个人，你竟然无动于衷？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朱棣曾一度考虑过，但那个人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李茗、王夫人和李夫人，更别提卓伊夫人的妻子了。让一个习惯了精致美食的人去品尝白米饭和小菜，朱棣自认做不到。他也不想改变自已的口味。
还有许多其他原因。其中一部分责任不得不归咎于李茗。最终，他不得不开口，他的话语如同玉石般清晰，每天见到她，都让他难以忍受那张黄色的脏嘴。后来，他甚至连与她共处一室都难以忍受，更别提有任何亲近的念头了。在与李茗在一起之后，朱棣总觉得耳朵疼痛。为了不半途而废，他向李茗索要了两套牙刷和牙膏，并派人送往绸裤殿。
朱棣直言不讳地承认：“那个人必须是一尘不染的。否则，不纯净的食物进入只会引起消化不良。”
李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你，你的标准也太苛刻了。”
“我不是驴贩子，不是任何女性都可以轻易接纳的！再者，我有选择的权利，我有那样的自由。”朱棣提醒她。
李茗疑惑地问：“你为何突然对她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反感和抵触？”
朱棣明白她指的是陈氏，“并不是反感，而是觉得早些解决问题总比拖延更好。既然她已不在未央宫，我的姑姑也不再有胆量如此公然地寻找你。当你前往‘下猪猪’时，不必再担心会被旁人撞见。”
李茗质疑地问：“我需要因此而感谢你吗？”
“你确实应该感激我。”朱棣回答。
李茗立刻想要收回自已的话，“王夫人和李夫人还年轻，你将来有何打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何打算’？”朱棣一时困惑。
李茗坚持追问：“你难道不愿意理解吗？女人不能忍受得太久；据说这对她们的健康不利。你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能够长久忍受的人。”
朱棣试图用如同樱桃般甜蜜的微笑来逗她，“我有你在我身边。”
“我？”李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朱棣回答，“我曾向你承诺，到时候我会听从你的建议。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那次，不就是因为你随口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吗？”李茗急切地追问。
当然，朱棣并非信口雌黄，“女人也不能忍受得太久，这可能会导致失眠和梦魇。适当的释放对所有参与者都有助于身心健康。”
“这是谁告诉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