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战争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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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宫里的刘胥一个人闷闷不乐喝着酒，公孙嫣得知后命侍女准备些小菜带着，随她一同前去。
公孙嫣来到刘胥面前，轻轻夺过他手中的酒杯，柔声道：“大王，为何如此闷闷不乐？”刘胥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公孙嫣微微一笑，将小菜放在桌上，说道：“臣妾陪大王聊聊天吧。”刘胥叹了口气，道：“朕今日在朝堂上，大臣们又提起了征伐大月氏恐粮草不济之事......朕心中烦闷，不知如何抉择。”
公孙嫣柔声道：“大王自幼聪慧，从未被任何事难倒过。不过粮草而已，西秦没有大汉还能没有吗？”
刘胥听了公孙嫣的话，心中略宽，他看着眼前的美人，不禁心动，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轻声道：“还是王后懂我。”
公孙嫣娇嗔一声，“大王，这可是在宫里呢。”
刘胥笑道：“寡人的宫殿，谁敢多嘴。”说罢，便吻上了公孙嫣的唇。
此时，一名内侍匆匆赶来，打破了这片刻的温存。“启奏陛下，太尉求见。”
刘胥眉头一皱，“他来干什么？”
“想必是为了粮草一事。”公孙嫣从刘胥怀中挣脱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刘胥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太尉走了进来，行礼之后，便向刘胥禀报了筹集粮草的进展。刘胥听后，沉思片刻，道：“此事寡人已有计较，明日早朝再议。”
太尉离去后，刘胥再次拉起公孙嫣的手，“嫣儿，陪寡人再饮几杯。”
公孙嫣陪着刘胥喝酒，两人谈天说地，气氛融洽。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刘胥有些微醺。
“嫣儿，你知道吗？寡人有时候真的很羡慕普通人的生活，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刘胥感慨道。
公孙嫣微笑着说：“大王身肩重任，自然不能像普通人那样随心所欲。但正因为如此，大王才更显得伟大。”
刘胥哈哈大笑，“寡人也只是偶尔发发牢骚罢了。不过，如果没有你在身边，寡人恐怕会更加孤独。”
公孙嫣感动地看着刘胥，“大王对妾身的宠爱，妾身铭记于心。愿大王能早日解决粮草之事，实现宏图霸业。”
刘胥轻抚着公孙嫣的脸庞，“有你这般懂事的王后，寡人定当全力以赴。”说完，两人举杯共饮，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次日小朝会，昨晚王后给了刘胥新的思路，大汉自从匈奴被灭后国泰民安，这几年粮食丰收，价格便宜。
刚说完丞相贾许便言道:“如今国内赋税多用于扩军备战，恐抽调不出多少钱来购进粮食。”
刘胥挥挥手示意他坐下别着急，刘胥的想法是西秦在大汉各郡县的商铺信誉良好，他打算以债券的形式筹集粮草和其他军需物资。
“债券是什么？”
“向商贾借吗？谁愿意给借？”
……
众人窃窃私语，刘胥示意安静，接着说债券之事，“不论商贾或者世家豪强，凡是输送粮草和军需抵达楼兰者，西秦以实际价格略高来计算，给与债券。以三年为期，西秦将以大汉香料三分之一的价格计算，结算成香料给债券持有者。”
“敢问大王，身毒可有如此多大量便宜的香料？如若三年未有该如何兑现？”贾许作为丞相说出众人心中所想。
“本王确认身毒国内盛产香料，价格比之杂草略贵，况且我们是去抢的，哪有成本。至于没有在三年内达成目标，西秦愿以未来丝绸的利润分期付清，每年三分利息。”对于印度的香料产量刘胥一点不虚，强大的武力可以保证他只要征服大月氏，通过开伯尔山口就能达成目标。
众人虽未明说，长久的威压之下还是同意先试试。刘胥召集小说家将身毒的人文风物写成小册，着重描写此地的富庶和小国林立战力低下。写好后将样本分送各地印刷，命人广为宣传，还作为赠品附送在其他商品上。
如此宣传一月之后再召集本地大族，说出债券之事。按照三十万将士两年的消耗，各郡县领有不同份额。众人初听时并不相信，听到未成也会用丝绸的利润返还时才动容。
这次的债券集中发行在黄河两岸的富裕郡县，各郡县算下来的份额并不多。当即便有人觉得试试也没损失，买下了份额。只是针对要将粮食物资送至楼兰多有不满，西秦商会早有预案，不愿者以本地价格结算，西秦自行运送。
债券很快卖光，这里的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西秦所吹嘘的，只是看西秦富庶觉得风险不大，既有足够利益还能交好西秦国，做的一笔小投资罢了。
消息传回西秦满朝大臣没人敢信，一同返回的西秦商会负责人要求尽快派人员车辆前去押送时才回过神。离开大汉太久，他们都要忘了背后的国度有多富庶，对于西秦来说伤筋动骨的事，在大汉不过普普通通。
粮食物资之事了却，西秦国内大量的人手和马匹车辆开始往返两国运送。另一边卫霍二人的回信也到了，送信的还是老熟人赵充国。
汉匈决战时他被俘虏，还是刘胥将他救下，后来一群人就他还没封侯，便随了霍去病去匈奴建国。见到刘胥两人甚是欢喜，这一别经年聊起往事停不下来。尤其西秦被刘胥发展的如此繁荣昌盛，和当年的西域三十六国天地之差。
续完旧赵充国向他说明此行之意，卫霍二人已经同意此事，整合了草原诸国共五万大军，其中汉人一万杂胡四万，由霍去病领兵等候西秦的消息。一旦确认将从焉支山一带走呼揭、乌孙故地赶来。
确认了那四万杂胡也是装备匈奴的甲胄武器，也算精良后，刘胥写下回信并命五军大都督府沿途给予补给，连同三万卫所兵一同前来。
留赵充国四处看过西秦如今的强盛，哪怕新附军也都装备皮甲和铁质武器盔甲后，他快马加鞭赶回去送信。双方约定赶在明年春天在安西城汇合后进发大月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