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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寂！？”苏杭又惊又惧，只期盼他并没有听到他们所说的一切。
“进来。”
苏杭两人看着妲寂，欲言又止。
“我都听到了。”妲寂率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你······这都是不得已的。如果可以我们也想看着你们长大，看着你们结婚生子。但是······”许配伸手想『摸』『摸』妲寂的头，顿了顿，还是收了回来。将头埋进了苏杭的怀里。
她怕，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妲寂的面前落泪。
“我可以的。”妲寂道，“我可以娶公主。”
苏杭道，“你喜欢公主？”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或许就简单了。
听到苏杭这么问，妲寂下意识的动作是摇头，但是看着苏杭夫『妇』的脸，他猛地制住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缓慢而又坚定的点点头。
也许粗枝大叶的苏杭看不出妲寂的勉强，但是亲自养育两人长大的许配却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小寂，你不需要勉强自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更何况，就算你答应娶公主，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们家，不会放过皎皎的。”
“什么意思。”一向聪慧的妲寂罕见的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苏家是赵国富，皎皎出嫁，我们定然是要陪上嫁妆。皇上现在虎视眈眈的就是我们家的财富。按照他那喜欢斩草除根的『性』子，他是不会让苏家的钱财落入他人之手的……”
只希望他别太过分，看在皎皎年纪尚小的情况下，不让皎皎进宫为妃。皇宫，那可是一个沼泽。
“哥哥坏！”
“哥哥喜欢皎皎吗？”
“哥哥真好，哥哥最好了！”
“哥哥，哥哥······”
无数个苏皎皎在妲寂的脑子里『乱』窜，跑得他脑子都疼了。
微笑，生气，假哭，捉弄人，她的表情总是那么丰富，天真烂漫的脸上看不见一点战火的硝烟。她被他们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马上就要到可以嫁人的年纪了还是一副小女孩的样子。
这样的她到了宫里，只怕活不上十天。
“不可以！”
这是苏杭夫『妇』第一次见妲寂用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说话，没有一丝余地。
“我不会让皎皎进宫的！”
妲寂的对苏皎皎的维护让原本心情压抑的苏杭和许配不由得高兴了几分。
“那便照我们的计划行事吧！”
“那你们呢？”
“我们？”苏杭和许配相视一笑，“无需担心，只要你们活下来就好。我们这一辈子活得已经够本了。”
“我们可以再想一个万全之策。”妲寂道，语气有些急切。
妲寂的表现让他们又是一笑，看来小寂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将他们当作一家人的，这就足够了。
苏杭摇头，“我身为苏家家主，是不可能被允许出京都的。我们会为你们安排好一切，以后，皎皎就拜托你了。原谅我们的以后都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
妲寂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书房的，第一次感觉到无力，明明想做些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深入骨髓的无力。
“哥哥，哥哥？哥哥！”
苏皎皎双手做喇叭状，在妲寂的耳边大喊。
“你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都要走到荷花池里了。”
妲寂低头，他只有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已经悬空在荷花池上，要不是苏皎皎伸手拉住了他，相比他已经掉到了池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