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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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玫下意识地捂住了领口，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姐，你告诉我，你到底做的是什么工作？”路慕的情绪激动起来，手中的报纸散落在了地上，“如果给我治病的钱是糟蹋你的身子得到的话，那这病我不治了。”
他说着，竟是一股脑地开始拔手上的输液针管！
“你干什么！”路玫一惊，情急之下，连忙道，“这是焦诚弄的。”
她怎敢把她在酒吧上班的事情给说出来，只好全部都推到焦诚身上了。
路慕的动作终于停下，他自然是知道焦诚的，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又看到那吻痕，他眼底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那个男人，就是这么对姐姐的？
路玫见他平静，浑然不知少年心里的想法：“以后不许在那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知道了，姐。”路慕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串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的僵持。
路玫拿起手机，看了眼，眉头不由蹙在了一起。
她走出门，等离路慕病房有段距离，确定他不会听见以后，这才接听电话：“喂，你好。”
“嗯，好，晚上我一定到。”
路玫笑着点头，脸上的笑容也随之绽放。她挂了电话，抬头正巧撞上了一个中年男人。
“张医生。”
“你弟弟的医疗费也该交了。”身为路慕的主治医师，他有些为难地看着路玫。
“您放心，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交上。”
路玫连忙道。
独自一人负担弟弟的医药费，对她来说压力自然过大。好在，就在刚才，她接到了一单大生意！
只要完成这单生意，她就不用担心医药费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路玫原本糟糕的心情也舒缓了些许。
夜幕降临，笼罩着偌大的城市。
这次她工作的地方是赌场，对于这个地方，路玫并不陌生，甚至还跟着一个荷官练了一手牌术。
橙黄色的灯光洒落下来，她穿着黑白的性感职业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扭着腰直走进vi包厢。
她今晚的任务，是做一个老板的女伴兼荷官。
刚踏入门槛，激烈的舞曲伴随着人们的混乱扑面而来。
路玫的目光扫过，下一刻，原本挺直的脊梁立即僵硬。
他怎么会在这里？
“程少，人来了。”
话音落下，四周似乎安静了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闻声慵懒抬头，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在桌面。
一下，又一下。
“就她了。”
男人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又带着令人无法抵抗的磁性，宛若优美的大提琴乐曲。
路玫心里咯噔一下，她这段时间是不是流年不利？早知道今天来就该看看风水了。
“喂，程少选你了，还不抬头。”
站在程瑾楠身边的下人见路玫有些不识趣的模样，开口叱喝道。
路玫紧咬嘴唇，最终抬头，绽开容颜：“程少好。”
看着局促的女人，程瑾楠的唇角勾起，他对着对方勾了勾指尖，声音低沉，嗓音似是能迷惑人心：“过来。”
见他的手势，路玫有些艰难的挪动步伐，他现在是她的买主，必须听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