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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州看着她，微微摇头“你还有人性么？”
“那你还有吗？”苏珊文又反问了一句，“人都是由兽性，人性，神性的共合体。”
“一阳一阴谓之道，人在世，不是做神，就是做兽，亦或做人，三者合一，才是真正的人。”
“陈州，那我来问你，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苏珊文目光中闪过了一丝期待。
这个问题，直接让陈州愣在了原地。
沉默良久，他才缓缓回答道“我不知道。”
“嗯？”这个回答显然也让苏珊文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笑出了声。
“你可是比我厉害的人，你会不知道？”苏珊文眯着眼睛笑道。
陈州此刻已经平静了气息，忽的，外面传来了警笛，他下意识的望向外面。
想到直播间还在那里开着，陈州便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直播间的画面和声音。
做完这些之后，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然后下意识的说出了那一句台词“善恶并非相互对立，而是彼此纠缠，有时，善恶很难分辨。”
“善与恶，不但要看动机，更要看结果，好心办坏事和歪打正着便是如此。”
“那你觉得拥有犯罪基因的人能成为好人吗？”苏珊文对陈州的那回答似乎很满意，于是又问道。
陈州目光微动，看向了她，对于她所问出的问题，沉思几秒后才回答道“能。”
“噗呲～”苏珊文笑出了声，然后便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秦卫国他们的到来。
很快，秦卫国便带领着几个警察来到了楼梯口。
“苏珊文，你好，我们是珍德市警察局的，这是我的证件，我们怀疑你涉嫌故意杀人罪，请跟我们走一趟吧。”秦卫国一脸严肃的说道，掏出了一副手铐。
苏珊文也是一脸无所谓的伸出了双手，在陈州的注视下，被带走了。
在临走之前，苏珊文还调皮的冲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秦卫国拍了拍陈州的肩膀，然后开口道“我们在她家的房间里面搜出了致幻药物，再加上你录的口供，和其他搜查出来的证据，足以可以证明她就是凶犯了，你小子，干的很不错！”
陈州笑了笑，没有说话。
直播间内，无数水友在疯狂的问着到底生了什么。
奈何因为画面和声音都被关了，等打开的时候他们就只看到那个文静的女孩被警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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