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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浅装作不想理会他的样子，沉默着没有出声，谁让他要在她面前扮演另一个人呢，还是那样一个光风霁月、和真实的他完全不同的一个人，如他所愿，她喜欢上了另一个“他”。
见她不说话，墨沉以为她在生气。
昨晚……他确实过分了些。
因为他的那些话，女孩以为那个“他”就在隔壁，从头到尾几乎没有出声音，哪怕他故意加重力道，她也竭尽全力地死死压抑着。
可越是如此，他越想让她出声。
最后，他也终于如愿让她出了声音。
“浅浅。”
看着女孩仿佛毫无生机的模样，墨沉的心忍不住有些疼，明明她就在自己怀里，他们刚刚才做过天底下最亲密的事，可他感觉她离得他好远好远。
他不想这样。
这不是他想要的。
终究，他暗暗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他来到神界后就在闭关修炼，昨晚的动静……不会被听见的，我只是生气你那样喜欢他，在意他，才故意说了那些话。”
“浅浅，我是认真的，”见女孩还是不说话，他又继续道，“他能为你做的，我都能做，他不能为你做的，我也能做，所以……喜欢我好不好？”
那不过是他随意伪装出来的。
既然喜欢那个“他”，为什么不喜欢真正的他？
他才是真实存在的。
“喜欢你？”
蓝浅终于开口说话。
她似乎笑了一声。
“天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神女，你我天生就是对立的，何况……”她顿了顿，似乎想到了某个人，语气不由柔和了几分，“我只喜欢一个人。”
“这一生，只喜欢一个人。”
怀里的女孩又特意强调了一遍，她只喜欢一个人，一旦喜欢了，这一生都不会改变。
多么动听的话语。
若她喜欢的人是他，他该有多么欢喜。
可是……
墨沉敛了敛眼睫，手指无意识收了收。
他沉默半晌，缓缓开口。
“如果……他骗了你呢？”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把一切都揭露出来的，浅浅说的对，他是魔，她是神，他们天生对立，可如果她注定不会喜欢他，那凭什么喜欢另一个人。
即使在某种意义上，那个人也是他。
“你不用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女孩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眼里，或许还以为他在挑拨离间，“他多次救我，为了我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墨沉再次沉默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