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普及牛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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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邓子这么一小声的呼喊，一个身着麻布衣裳，带着半边面具的八尺健壮男子。
如果佟素言出来看到的话，或许就能认出这个男子是一同送自己来别庄的那个小侍卫，经过几年的沉淀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愣头青了，成熟稳重了不少，就连武术都得到了宁成的提点，更是进步迅。
“怎么了？”周齐很是高冷的模样。
这也使得小邓子翻了个白眼：“你想办法给主子递个信儿，就说素言姑娘醒来，一切都还好，已经恢复意识，请主子选个时日来问话。”
周齐高冷的嗯了一声就闪身离开了，
小邓子则是再去看了一眼佟素言，见其睡得安稳，这才退了出去。
就在小邓子刚走，佟素言突然睁开眼，小声吐槽道：“艹了，下次再也不以身入局了，简直要命。”
小锦鲤从空间里跑出来，在佟素言身边飞来飞去的，还对着佟素言呼呼吹起：“吹吹，念念不痛哈。”
“噗呲。我怎么感觉你变得和以前一样的，以前为了让我好过一些去打工，现在还能幼稚的对着我呼呼。”佟素言自从去了主系统空间便是和锦鲤相依为命，她喜欢每个样子的锦鲤，已经将锦鲤当做自己的妹妹了，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允许她在自己跟前咋咋呼呼。
锦鲤嘟了嘟嘴，笑着说道：“我对念念的感情一直都没有变呀。”
“是是是，我也最爱你了，快回去休息吧，我也得睡了，这个身体中本就遭受了一些病痛，还弱着呢。”佟素言不想说话了，只想休息。
锦鲤点了点头，就回空间了。
次日一早，小邓子端来了药、蜜饯和一番肉松米粥。
“素言，来，先把肉丝粥喝了，垫垫肚子再喝药，免得伤了胃。”小邓子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顺手将那椅子和茶杯收了，这才端着肉丝粥到佟素言跟前。
佟素言道了一声谢，才将粥和药给喝了。
“王爷今日会来吗？”佟素言问道。
小邓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王爷的行踪不是我们能够随意打听的，你先好好养着身子，王爷闲下来定然会来看你的。”
佟素言点头不再说话。
“我待会让许大夫给你把把脉，这天花虽然过去了，但是身子的虚空还是要好生调养的。你是女子，身子不养好，日后也不好……”小邓子欲言又止，但是意思都在不言中。
佟素言脸色微僵，只道了一声谢后，由许大夫把脉。
而胤禛还是来了别庄，看到许大夫在为佟素言把脉，便将想要问的话压了下去，示意所有人不必行礼，让许大夫继续把脉。
许大夫把完脉后，向胤禛回禀道：“王爷，这位姑娘已无大碍，只需再调养些时日，便可恢复如初。”
胤禛微微颔，目光落在佟素言身上，带着一丝关切。
佟素言轻声说道：“多谢王爷关怀。”
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中透露出感激之情。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事同素言说。”胤禛挥挥手，让人退下，而自己顺势坐到小邓子端来的凳子上。
佟素言一双眼悄悄打量着胤禛，触及胤禛目光后又快收回。
“王爷，您找我是要谈什么事吗？”佟素言眨巴着眼问道。
胤禛看着这般卖萌可爱的佟素言，一时之间有些不能适应，因为从未见过佟素言这般模样。
“牛痘的事情，你还未和我解释。”胤禛说罢，抿了抿唇，似乎有所思考。
佟素言闻言，笑着问道：“倘若我说，我是在梦中得以高人传授此等法子，去救王爷的，你信吗？”
“信。”胤禛想都没想就回答道，随后带着一脸笑。
佟素言笑容一僵，没想到胤禛还能那么肯定的说信自己。
“我同王爷开玩笑呢，那还不是我幼时一个伙伴扛过了天花，而我细心瞧见了牛痘的可能性，从未试验过。倒是拿王爷做了试验对象，还请王爷莫要怪罪。”佟素言说罢，想要起身告罪。
胤禛将人按住，说道：“我哪能怪你，如若不是你，我可就命丧黄泉了，也好在你敢做，不然你可见不着我了。”
佟素言淡笑不语。
“对了，这个法子我会上贡，你作为现者，可要什么奖赏，到时候我一并帮你讨了。”胤禛这话其实也不过是客气一二，他要拿走佟素言的功劳，自然会自掏腰包给她补上礼品。
可佟素言只淡淡摇头，道：“这个功劳用在我身上没有用在王爷你身上来的作用大，王爷是素言的救命恩人，素言不敢贪功，就求王爷下次来的时候，帮我带一份甜纪堂的糕点吧。”
这话，不贪任何功劳，又说得漂亮，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使得两人都很舒服。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同小邓子他们商量一下，以什么样的法子无任何破绽的上贡此方法。”胤禛说罢，安慰了两下，这才离去。
一番商量后，最终定下的法子便是：胤禛旗下一个别庄的婢女遭了天花，胤禛因深有体会得到缘故加之心善，允其寻了大夫，大夫结合胤禛好的原因，将那目光定在了那两头牛身上。
一番试验下来，那婢女以身试药，作为试验人，才得以研究出这天花的治疗方法，且一劳永逸，不会再犯。
一番说辞，虽有漏洞，却又全部圆了回去。
康熙不算全部相信，但是天花治疗之法，此乃大功绩，胤禛目前又是太子一党之人，康熙也不好不过奖赏。
郡王爵位，黄金百两，上好锦缎，别庄铺子，接连赏赐，就连现牛痘的许大夫，当试验人的素言都被赏赐了不少物件，以示皇恩。
胤禛以最快的度，成了一众兄弟里最早成为郡王的王爷，康熙老爷子怕是要提拔其他的王爷来对抗太子的党羽了。
种植牛痘，全国普及，康熙又被称颂为明君之举，备受百姓爱戴，使得康熙越觉得飘飘然，高兴的举办了一场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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