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巨人与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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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我真想打到你疼打到你喊。”
“我的大人，我就在这儿，我属于您。”菲欧娜仍保持着微笑，“我知道因为我的过失让大人蒙羞了，我就该在6昱说出混账话之前命人撕烂他的嘴。”菲欧娜望着赐予她财富与地位的大人，目光中流淌的是无尽的崇拜。
大人攥紧拳头随即又松开，就在菲欧娜继续笑着时，又赏了她数记耳光，要不是打得手疼怕会再多打几下。
菲欧娜以她的漂亮脸蛋儿承接着，“我的大人，打吧，打到您消气为止，身为妻子只要您能开心，我愿付出我所拥有的一切，当然就包括我的这副怕早就让大人感到厌倦的身躯。”菲欧娜巧妙地扭动身子，大人笑了，“怎会呢，天底下又有哪个傻瓜男人会厌倦你的身子？”
大人把手一张，菲欧娜跪爬着把鞭子取了来，恭恭敬敬地交到大人手里。
大人冷笑，“背过身去。”
“奴婢领命。”菲欧娜就似要得到恩赏般欢快地答应，随着手指滑动，裙带掉落，大人瞪圆双目，做深呼吸状。
菲欧娜就当没瞧见，浅笑之后转过身去，白花花的背朝着大人。
白的刺眼，大人不得不做出擦眼的动作，“有你的，这一次可不会随便打两下就算完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时刻准备着，我的大人。”菲欧娜怕大人的胳膊不够长，又挪了挪身子，“打吧，打到您消气为止。”
“我要永远不消气呢？只要你的容颜不老去，我怕要一直承受此种屈辱。”
“只要奴婢的存在不让大人觉得厌烦，我会想尽办法保住我的容颜的，”菲欧娜压低声音，“只要大人能从奴婢这里得到快乐。”
“大可不必为此担心，你存在，因你而生的快乐与愤怒便要如影随形。”大人把鞭子高高举起，啪地一声，菲欧娜背上多出一条血痕，换旁的女人怕要疼得吱哇乱叫了，菲欧娜却欢呼起来，“我的大人，就是这样，请以奴婢的卑贱身躯平息您的愤怒，更请以奴婢的伤痕浇灌仅属于您的快乐，继续抽打奴婢，我的大人，请继续抽打奴婢。”
鞭子不断落下，伤痕在菲欧娜白花花的背上交错。大人流了汗，菲欧娜流了血，这是两人时常上演的戏码。
“无耻、卑鄙、龌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婢，你就该被蛆虫爬满身子，不，你就该被蛆虫啃噬，再化为不知羞耻的白骨，疼吗，告诉我，疼吗！”
“奴婢竟不能让大人的快乐长存，奴婢竟不能让除大人之外的男人都打消幻想，最让奴婢无法接受的是奴婢不得不为着身为您的妻子的体面，把愤怒及屈辱化为不得不吞进肚子的苦果，奴婢要有得选，怕会把6昱碎尸万段，没错，奴婢是无耻的、卑鄙的、龌龊的，大人，请继续责罚奴婢，狠狠地责罚。”
“你还没回答我呢，疼吗？”
“疼，却没有刺进心里的伤口疼。”
“我觉得你在说谎，你一定是在说谎！”
“我的大人，奴婢的一切都属于您，奴婢又怎会欺瞒大人，如果奴婢真要说谎，也只说于您的敌人听。”
“前后矛盾，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小伎俩吧！”大人腾地跳到菲欧娜背上，以大人“伟岸”之身形自然不会把菲欧娜压倒在地，他小巧的就似猴子，或者说更像没长开的孩子，正应了那句老话，上天是公平的，大人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却没有至高无上的身高，如以准确的数字标记大人的身高，算了，为保住大人的颜面，还是笼统些吧，大人的身高好歹过了13o。
“大人别闹。”
“你说什么？”大人恨不得掐菲欧娜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儿呢！”菲欧娜保持跪姿，大人想从她的背上下来还得用跳的，大人跳回地面，“转回身子看着我，正视我的双眼。”
菲欧娜乖乖转身，她正视大人，大人的双眼却与菲欧娜的波涛汹涌持平，“我的大人，您有时是淘气的，但也是能让奴婢痴迷的众多特质之一。”
“你是想说我矮吗？”
“放眼全城，还没谁见了大人不卑躬屈膝的，大人是世上最最伟岸的存在。”
大人气急，抬起小肉拳头狠锤菲欧娜胸口，此时的他更像猴子了，或伪装成猴子的淘气孩童，“知道吗，我最受不了有人讥讽我的身高，不准说我矮！”
菲欧娜的胸口像棉花似的，无论大人打多久都不会有不适的感觉。大人还是谦虚了，除了矮，他还有一个致命的短板，那就是丑，单从大人的长相来说就像躲在林子里的小怪物因一时兴起装起了人，或许有夸张的成分，但要菲欧娜说实话，大概也会说大人丑吧，好在菲欧娜不会说，如为菲欧娜的缄默加一个时限的话，应是在大人没失去他的财富与权势之前。
“好啦，奴婢知道大人已经消气了，大人只是还有一丢丢气恼，奴婢会想办法的。”菲欧娜站起身来，并把大人抱了起来，就在大人蹬着小短腿儿挣扎时，菲欧娜更来了个爱的举高高，伴随着菲欧娜欢畅的笑声，大人开始怀疑人生了，“你是想以傻笑掩盖你的过失吗？”
菲欧娜二话不说又来了个熊抱，没错，相较于短小精悍的大人，菲欧娜简直是世上最美的母熊。大人眼看着就要窒息了，按两人的比例，大人就似娶了巨人为妻，世上当然有巨人这一物种存在，菲欧娜也当然不是巨人，可在大人看来身形高挑的菲欧娜就是属于他的巨人，不知有多少男人幻想过此等身高差。
“放开我，听到没有！”
菲欧娜让大人抬起头来，大人既愤怒又有窒息感，他觉得被菲欧娜玩弄了，便狠狠地咬了菲欧娜一口，菲欧娜出愉快的叫喊，“咬吧，如能让大人开心，就请愉快地咬吧。”
“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就算大人的倔强高过他的身高，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嫉妒了，“相较于那条蛆虫我的优势在哪儿，劣势又在哪儿！”
“大人又在说小孩子话了，相较于那条蛆虫大人就只有优势，哪会有劣势，看我，差点儿中了大人的圈套，大人何等高贵，又怎是那条蛆虫所能比的。”
“但你放了那条蛆虫，你没让拉娜判他死，你流放了他！”大人高声叫喊着，可听着怎么就这么像撒娇呢。
菲欧娜抚弄大人的乱，“您知道那条蛆虫将被流放到哪儿吗？”
“恶魔岛，我听说了，换旁的流放地我是要怀疑你的。”大人的小心脏有些痛，伴随着每一次心跳就似针扎一般，他当然知道6昱，也见识过6昱的风采，大人有句心里话说什么也不会说出口的，与6昱相比，他反倒像蛆虫。
“大人，这么说您已经原谅奴婢了？您之所以生气只是因为淘气，您在逗奴婢玩儿。”“只是流放到恶魔岛还不够。”
“大人是想杀了他？”菲欧娜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就消失了。
“不，我要折磨他，在他还没被送入恶魔岛之前我要不停地折磨他，怎么，怕我杀了他？”
“杀了他还是太便宜他了，奴婢想让他活得久些，吃无穷无尽的苦头。”
“无法得到你算苦头吗，或者他已经得到你了。”
“我的大人，您是了解奴婢的，除了您又有谁有这个资格？”菲欧娜话里有话，大人死盯着菲欧娜不放，“我希望你是聪明的，聪明的女人知道该如何选择。”
“所以奴婢选择了大人，大人也接纳了奴婢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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