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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一如包子的钱包。

包子眯着眼打着迷你盹，耳朵却调高安全警报。一旦有脚步声从那铁楼梯上传来，带着颤儿音的，马上进入准工作状态！

果然，没小眯几分钟，太后就踩着那气势十足的步子，架势满场地领着一个中年秃头男人上来了。

小白耳朵不尖，但她眼神儿好，赶紧提着水桶跑去女厕装着盛水去了。

包子刚站起来，还没说：主任好。太后呼哧呼哧地问包子，“包子，你开空调了？”

包子点点头，是，刚开的。

这种闷热的天气要开的空调，这是她自己说过的。说她是容易出汗的体质，太闷热了会生病的。

包子记着呢。

可，太后她自己不记得了，于是她气坏了，吼，“下雨天你开什么空调？不浪费吗？？”

包子有点委屈，想着这不是你说的么？便应道，“天气比较闷，而且只是吹个风，没有调开冷气。”

太后：“吹风，吹风不耗电了吗？电不要钱吗？你要知道，这里花的水电都是我在赚钱付的。你居然这么浪费。还敢顶我的嘴。”

包子：……

起身关了空调。

太后：“我叫你打的文件打好没有。”

包子心有不甘地递给她。

太后一看就怒了：“你怎么搞的，几行字也打一页。不能调整上去吗？能两张纸打完的非要耗三张你，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么浪费我的纸。”

包子很委屈，“已经缩到最小行距了，而且，这又是废纸利用。”她心想，要是缩到密密麻麻的，太后也是一顿骂的。（就是一面有字，一面没有字的，二次利用的纸张。）

太后：“废纸，废纸就不是纸了吗？再多废纸也经不起你这么浪费。”她似乎被包子那种有些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她扬高声音叫人，“小白，菜菜，老王都出来，出来！”

小白在厕所里的动静太后听得到，所以太后冲厕所吼一嗓子，小白就拎着水桶什么的出来了。菜菜公出的标签贴在白板上，在仓库里整理零碎的老王也听到了太后的叫声，慢慢地走出来。

老王是个很好很好的老好人，是个退休的老干部。说真的，包子实在想不通老王为什么会来太后这里工作，发挥余热挑这地儿，真是太悲摧了。

老王好声好气地问着太后有什么事。

太后哼了一声，开始述说起包子的浪费行为，说到激动处，口沫横飞！

包子忿忿的，看着太后那因为生气而涨红的圆脸。想着，太后其实不是为了浪费的事生气，而纯粹是喜欢当着客人的面训人，以示威风。可这种威风摆的也太幼稚了！

诚然太后有心摆威风，后面的客人却在频频擦汗。

太后训到一半，扭头见客人的样子，马上冲着包子吼，“包子，你搞什么鬼？这种天气干什么不开空调？？？”

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