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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暮天手指点上来的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哭，但是在听到暮天下面那句话的时候，我又觉得淡定了。
不吃，不吃就好！
但是暮天在我松气之前，又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
“不过，哪天要是觉得真的生气了，便取了你的精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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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海带宽泪中，妖无好妖，魔无好魔，这个是真理，不管对方长的有多好看，那都是祸水。
暮天不理会自己的话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稍稍远离了些，背过了身，负手而立。
那姿势，颇有几分对月吟诗的书生味道，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暮天的侧面，如珠玉一般的侧面，那样的暮天，又带上了几分多愁善感的味道。
“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挽歌在沉默了良久之后，也看够了我被暮天耍着玩之后，便再度开了口，语气还是一般的犀利。
这个刚刚被暮天忽视过去的问题，不代表他已经全然忘记了。
“你凭什么身份来问我呢？！”
暮天轻笑了一声，那头微微偏转了几分角度，那狭长的眼角似乎睨过挽歌，语气之中颇有些蔑视的意思。
“虽然身为上古神器射日弓的你拥有着无上的能力，但是千百年来，你长期处于妖魔的持有状态，那妖气，魔力，早已经是侵入了你的躯体之中，现在的你，早已经是从神器转变成为一个妖了。”
“与我斗，现在的你，能奈我如何？！”
暮天的语音刚落，我终于是看到了挽歌的变脸。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瞧见挽歌变脸变的那么彻底，以往的他即便是在看见我以一个倒栽葱跌倒在地上做蠕动状的时候，顶多就是嘴角轻抽上几下，或者是眼神之中带上几分鄙视罢了，那张脸还是维持着一张扑克脸的。
现在的他，那一张脸已经完全是扭曲了，而且隐约还泛着青绿。
好吧，我承认暮天的能力是在牛a和牛c之间的，但是他自己也不需要这么显摆吧，自说挽歌这上古神器都不能奈何的了他，这也实在是有些……
暮天的话，其实不是最伤人的，最伤人的不过是他点出了一个事实。身为上古神器化身而成的挽歌之所以为妖而不是为神，身上带着那么浓浓的妖气，其实多半是和之前的经历相关的。
但是自己清楚是一回事情，从别人嘴里面说出来，那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首先，心理上感受就不同。
“不试试看，又怎么能知道我是否真的不能奈你何呢？！”
挽歌那殷红色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绷的紧紧的，那眼眸直直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暮天。
空气有着一种一触即发的感觉，我想，如果现在的暮天不是负手而立，把整个背部留给我们而是正对着我们的话，挽歌也许会毫不留情地直接地这么冲上去开打了。
正是因为暮天是负手而立的，所以挽歌才控制着自己吧！
“那个，我好不好先离开一下？！”
我有些怯怯开口，这两个人要是开打起来，我在这边干嘛，是看着这两个人开打起来，我一边嗑瓜子一边喊加油么？！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但是我这句话一开口，便遭来了挽歌一记眼神的鄙视，那眼神如刀一般，割向我攥着挽歌衣袖的手，让我觉得有着一种生生的疼。
好吧，我不走还不行么。
我有些委屈地看着挽歌，至于用那种眼神愤恨地对待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