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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这不是你的本意。”
“好好思考一下，再次回答我。”
“你既然恨白零，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你的主人？”
再次被审问，帆大山的表情立马狰狞了一些。
很明显，他现在体内，两个人格正在做着斗争。
“因为...白零，是唯一懂我的人...”
“不对！”
忘能这次提高了自己的嗓音。
“你刚刚还说，白零是你放出来的怪物对吗？”
“既然他是你放出来的怪物，那他怎么可能是最懂你的人呢？”
“好好想，然后再回答我。”
“为什么，白零是你的主人。”
被问到了要害，帆大山的表情顿时更加苍白了一些。
“因为...”
“因为...”
“因为，我被他，控制了...”
此话一出，忘能和高落诗都猛地松了口气。
果然，这才是帆大山的本意。
帆大山本人其实早就意识到自己被控制了，只是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无力对抗自己体内的另一个人格了。
逐渐的，他本来的人格就完完全全地被白零灌输在他脑内的人格给控制住了。
现在，在忘能的催眠下，帆大山开始本来的意识开始逐渐觉醒了。
现在，已经可以说出自己是被控制了这个事实了。
忘能要做的，就是不断地不断地加强帆大山本人的意识。
每一次他意识的觉醒，都会让本来的人格更加强大。
“很好。”
忘能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开口道“你是如何被他控制的。”
“在我帮助他觉醒了能力之后...”
“我是第一个，被白零控制的人...”
忘能微微点头。
“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帮助老板觉醒他的能力吗？”
听到这话，帆大山的表情立马一震！
只见他的双眉开始逐渐紧皱起来，两排牙齿开始打颤。
“会...不会...会...”
看来，现在帆大山的两个人格还在做着斗争。
忘能见状，摸了摸自己的秃头，看来要直接让帆大山否认这件事情还是有点难。
既然这样。
忘能双眼一眯，再次开口道“你刚刚说，你恨白零。”
“你为什么恨他？”
帆大山开口“因为，他破坏了我。”
“他夺走了我的自我意识...”
“他，毁灭了我的理想...”
忘能双眼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