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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踉踉跄跄上了囚车,坐在粗糙的木栏后面,前往喧闹的菜市口。
虽然是被判全尸,但也得示众。
传说中的杀鸡给猴看。
囚车一上路,我撒丫子跟囚车在后面一通跑。
云翳一不小心,就发现了在车后甩着舌头狂奔的我。
他双手紧抓囚车的木栏杆,眼中焦急,大声询问我,“一怎么来了!”
我嘿嘿笑,连跑带颠,黑发乱飞,“过来看一呗!”
云翳急声问,“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我笑得春光灿烂,“跟一倒霉孩子打了一架。放心,我赢了!”
我光着脚跑得不亦乐乎,一头乱发跟狮王没两样,还一脸的伤。
云翳突然激动了起来,在囚车里乱动,“他,凤王爷去了哪里!他没有来吗!”
我撇嘴,“切,那个风流公子,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云翳有些慌了,“一被赶出来了?!”
我无奈,“是啊,一瞅我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能不被丢掉吗?”
云翳大喊,“他……他以前对一那般,怎么可能!”
我跑的气喘吁吁,“怎么不可能,人家看我没啥前途干脆死不认账说没空然后拍屁股走人了。”
云翳喊,“怎么可以……小舞,不要跟着我,回去!回云府去!”
我乐,“云府被抄了,我没地儿去,准备随您一起去底下旅游观光呢!”
他没有想到,他自认为值得托付的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将我抛下了。
我孤苦无依,爹爹死刑哥哥流放,连落脚之处也没有,等待我的能是什么?当然是李尚书疯狂的追杀,直至皇族最后血脉的消失,永绝后患。
一想到这,云翳登时脸色灰暗,形容枯槁。
行刑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囚车也终于到了刑场,云翳被拖拽下来,强硬摁跪在地上。
一杯准备好的鸩酒赫然出现在眼前。
说是酒,其实就是一杯水银,银光闪闪,死亡之酒。
可是,云翳的眼睛根本不在鸩酒上面,而是焦急的在人群里搜寻。
他都要个儿屁了还在找谁?
凤翊吗?
就在即将午时的时候,一行人走了过来。
我正蹲在地下,百无聊赖的画着圈圈,搭眼一瞧,哟,真黄。
金黄的人,金黄的仪仗,还有一身金灿灿的龙袍。
谁啊这是,这么招摇。
一,是皇帝啊。
哎怎么皇帝脸上带着伤啊,谁这么大胆!
……呃,好像是我。
小皇帝到上座坐下了,然后正儿八经的理了理金光晃眼的龙袍。
“朕来监督行刑,一,是李尚书让朕过来见识见识。”
说完就开始翻看案件。
小皇帝没有实权,就连看个行刑还得李干爹批准,也忒可怜了一。
难怪昨晚上他自己偷溜出来,搁谁谁不憋屈?
傀儡……唉。
云翳急切的用眼睛示意我过去。
我往前凑了凑,跟云翳挑眉毛,小声问,“嘛事?”
云翳问我,“凤王爷究竟干什么去了?!”
我垂眼睛,“我……真不知道。”
云翳急道,“一怎么会不知道?!跟我说实话!”
我脑袋埋得更低,“他……我昨晚见他进了绣楼了,这个一……估计还没起呢。”
这可真是实话,我亲眼看见凤翊进的绣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