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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米歇尔一脸玩味地说道：“没有我，你能顺利拿到每一笔贷款？”
“为什么没有爷爷？”米歇尔打断道。
不到下午茶时间，冼耀文已经坐在山今楼里，老板娘亲自给他冲泡私藏的普洱茶。泡好一盏，岑佩佩把茶盏放在冼耀文边上，“雷氏茶庄的七子饼团茶，我好不容易寻来的。”
我以一个三世同堂的家庭来举个例子，奶奶、爸爸、妈妈、兄弟姊妹5个，全家一共8口人……”
回到家，王霞敏又在楼下献唱，冼耀文走到黄湛森这个小鬼身前，猛然间在他肩膀上一拍，“小鬼，把听广播的钱结一下。”
你提高，我也提高，良性竞争之下，香港电影的质量会越来越高，也就有了竞争力，有一个高质量的片库，我们友谊院线介入行生意，想赚到不错的盈利不会太难。
“89元3毫7仙。”
“地产。”
“我准备给好运来拍一个系列广告，我提出要求，你来构思画面。”
“人物写实？画真人？”胡金铨问道。
电影公司不用因为和大公司存在竞争关系而拿不到档期，想吃上饭把影片拍好，想吃得丰盛一点，和行公司建立良好关系，把自己的片子卖出香港。”
然而……”
“不和大公司合作？”
米歇尔略作思考，说道：“亚当，这样做，我们的利润不可能太多。”
每一次交钱都设置一个截止时间，过截止时间还没交钱，视为违约，如果一周之内把钱交上，只需支付一笔违约金，合约继续执行，如果依然没交上，合约作废，之前交的钱一概不退。
“您说。”
“最近活多吗？”
冼耀文满含深意地看了米歇尔一眼，旋即低下头继续写数字，俄而，嘴里哼起《友谊地久天长。
“事情不是太急，我给你2o天时间，你可以慢慢构思。”冼耀文略作停顿，“还有一个事，做完手头的活，别再接新的，接下去你会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做外面的活。”
便利店前，已经从一开始的有意吸引人气到现在的约定俗成，只要不下雨，附近的不少住户晚上都会来此聚集，不一定是听广播，也可能只是几人聚在一起聊天，或是来这里偷光。
边上的电线杆上有一个1oo瓦的灯泡，亮如白昼，不少老太妇女会自备小板凳坐在灯光下，拉家常中缝缝补补，身边会有几个小孩，席地而坐，凑在矮板凳上写写画画。
“Fuck。”
“在惠康买的。”又是一颗果仁放在冼耀文身前，岑佩佩拍了拍手，说道：“老爷，人民便利店开分店的铺位我已经物色好了，你说要不要去西环收洋货放在店里卖？”
胡金铨面带愧色道：“不接了，孙子才接。”
听了半歌，冼耀文招了招手，转脸说道：“上去看看丽珍是不是在打牌，没在打把人叫下来。”
歌词刚弄好，苏丽珍拿着小板凳过来了。
与胡金铨相对而坐，冼耀文抛出一个让胡金铨尴尬的问题。
“地产商都是小商人，资金不足以建更大的楼。”米歇尔干脆地回答道。
一直在边上竖着耳朵听的龙学美对冼耀文生出一丝敬佩，也有所心安。
不管米歇尔是出于什么目的弄来了卡罗琳，先，她是一个从他这里领薪水的秘书，他要肯定自己付出的薪水值得，其他的，那是后话。
“对，你从电影演员里面挑选面孔，等方案定下，或许就找你挑中的演员过来拍摄。”
“嗯嗯。”岑佩佩点点头。
黄湛森浑身一颤，拳头握紧做好反击的准备，可转脸见是冼耀文，他握紧的拳头顷刻间松开，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大水喉，不要吵我听歌。”
“打听一下赌徒赢了钱喜欢去哪个酒家庆祝。”
虽说《福报的运营思维多来自他运用在《十三幺上的老底子，但不能说他有多大的贡献，什么都不用干，月入3.7万，一点别扭之举，他只能装看不见。
聊完房地产正事，冼耀文和米歇尔对起了账目，把友谊院线之前的开支理一理，他也把还没报销的账报一报。
第四个广告的主题是‘义’，紧扣社团人士，讲一个关于义气的故事，广告语：好运来，尖沙咀我话事。”
冼耀文淡笑一声，“折扣的数字要进行精算，在保证利润的同时，给客户做出最大的让利。”
“是的，地产商的实力都不强，所以我们可以找他们进行合作，我们负责拿地、立项和销售，他们负责建楼，等楼一结顶，就可以分到利润。”
见冼耀文陷入沉思，岑佩佩也不打搅，只是在边上剥着开心果，剥开，果仁放在冼耀文边上。
冼耀文捏了捏岑佩佩的脸，“有没有这两仙都差不多，你想说什么我听明白了。本来我想晚两天再跟你说便利店的事，既然你主动提起，那我们现在就聊聊。”
结果，在纽交所的介入与限制下，这场纠纷导致他无法再进行交易，而他也因为囤积股票而用尽了公司与自己所有的财产，最后在1924年的2月宣告破产。”
“破产了？”岑佩佩诧异道。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