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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驾车行驶在路上，刘句有些不自在了，沉默半天，刘句忍不住开了口，“你老盯着我干嘛？”
“我想不明白，”6衡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你怎么能这么淡定？”
“呵呵，可能习惯了吧！”刘句笑了笑，故作轻松地对6衡说道。
“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6衡疑惑问道。
“这倒没有，”刘句答道，“不过干这行这么多年，倒是见了不少次了。”
“你不怕吗？”6衡又问道。
“怕，怕得要死。”刘句嘴上说着怕，但语气和表情却没有半点胆怯之感。”可谁叫咱吃了这碗饭呢！”
“刚才你为什么不追上去呢？”6衡突然感觉对眼前这人竟产生了一丝敬佩，只是他有些不明白，“我是说，这多少能得到一些线索。”
“拜托，我只是个普通人！”刘句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我可不是什么剧的男主角，我这样的，太冲动是会送命的！你没见他们有枪吗？”
“呃，我说的是那辆车上的人！”
6衡有些尴尬地说道。
6衡说完，这回轮到刘句尴尬了，“呵呵呵，我是想，抓了也未必有用吧。抓人是要讲证据的。”
“嗯，”6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的想法只是觉得那人很可疑，抓住他可能是个突破口，却没想过有没有证据这回事。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刘句没话找话般问道，“你为什么选择九中呢？”
“九中怎么了？”6衡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这智商不应该在九中混啊！”刘句看着6衡的眼睛问道，“虽说金子在哪都会光，可在九中想要光，怕是要困难得多不是？”
“并不是谁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6衡心情有些低落，也不知是不是晕车的原因。
“没有选择的时候，更要努力为自己创造选择，不是吗？”
6衡的反应，刘句很是满意，一切都在他的期望与预计中进行着。
6衡沉默了。这个观点是他不曾想过的。
看着受到触动，沉默不语的6衡，刘句感觉时机差不多了。问道，“要是能从九中调到一中，还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你觉得怎么样？”
“一中？”6衡的眼神亮了起来。
一中是g市最好的高中，有这样的选择，傻子也知道怎么选吧？
但6衡不是傻子，他知道天上是不会掉馅饼，回报都是需要东西去换取的。他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价值能交换到这样一个选择，“你有什么条件？”
“下车吧！”刘句没有回答6衡的问题，而是将车停到了路边。一边打开车门一边对6衡说道。
跟着下了车，看着窗外的景色，6衡感觉很是意外。
此地地处空旷地段，公路两旁是都是农田。此时的庄稼已经收割完毕，田里都是秸秆焚烧后留下的草木灰。
四下无人，视野开阔，是个聊私事的好地方。当然，杀人灭口也是很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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