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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冯文正的话，赵轩和卢晓茹对视一眼，均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隐含的激动。
果然。
他们来找冯文正这个决定没错。
要想通过忘忧试剂打开突破口，就必须要找这个研发者！
“那你对你这个养女具体了解多少？”
赵轩压下思绪，对冯文正询问道：“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我对她的了解得还真不多。”冯文正摇了摇头：
“自从我对妻子表达处对冯纪月的不认可后，她在之后的探监里就再没带对方来过。”
“所以我对冯纪月的了解，基本都来自于妻子探监时的谈及，以及那一次见面的主观印象。”
“你们想要了解她，与其从我口中问，还不如去看我跟妻子的谈话记录。”
“至少这样分析出来的结果，不至于太过误导你们的主观判断。”
冯纪月就是冯文正养女的名字。
听到冯文正的话，赵轩摆了摆手：“没关系，你就谈谈你的主观印象也可以。”
“你不用担心会误导我们的判断。”
“一来你是心理学上的大家，我们相信你看人的本领。”
“二来这方面我们是专业的，只会将你的看法当成参考，不会用它来对冯纪月定性。”
在冯文正跟妻子的他探监谈话记录中，赵轩却是看到过很多关于冯纪月的事情。
基本都是冯文正妻子主动提的。
其中大部分事情谈的都是冯纪月做的些坏事。
比如在学校里霸凌同学，戏耍老师，以及跟社会上的闲散人员鬼混等等……
或许由于冯文正妻子太孤寂、也太善良的原因。
冯纪月做的这些事情在她眼里，只是因为小时候成长环境不行，这才“长歪”了而已。
所以哪怕她时常为了冯纪月的事情去给老师和学生家长道歉，亦或者给其他的祸事擦屁股。
她依然从未生出过抛弃对方的想法，而是想要潜移默化的改变对方，将对方给掰正。
遗憾的是。
冯文正妻子明显是失败了。
毕竟如果她成功的话，冯纪月也不会在六年前偷走冯文正留给她的那份礼物。
在赵轩看来。
冯文正妻子会在一年后逝世，即便跟冯纪月无关，肯定也有被对方气出病的因素在。
但这只是他从探监谈话记录中得到的主观信息，无法在脑海中描绘出一个完整的“冯纪月”。
所以赵轩才想从冯文正的口中，询问一下对方的具体印象。
不管怎么说，冯文正总归见过冯纪月一面。
而作为一名心理学大师，在这种情况下给人定的性，还是有很大参考意义的。
听到赵轩的话，冯文正沉默了下去。
不知是在思考和回忆，还是在纠结迟疑。
总之半晌后，他抬头看向了赵轩，平静说出了一句话：
“在我看来，她是个天生的犯罪胚子。”
此话一出。
讯问室内陷入了死寂。
……
当赵轩两人离开监狱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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