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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见赵轩表情不对劲，卢晓茹低声问道。
“出去说。”赵轩看了一脸冷漠的冯纪月一眼，起身离开了讯问室。
卢晓茹疑惑跟上，刚出门她便听到对方沉声道：
“事情麻烦了……冯纪月可能是双重人格。”
“双重人格？”卢晓茹脸色微变，而后就反应过来。
难怪对方前后会有截然不同的表现，感情这家伙有两种人格。
“那现在怎么办？”
卢晓茹脸色有些难看。
能以幕后者的身份策划出连环杀人案的人，心理素质肯定奇高。
再加上眼下他们还没掌握具体证据，案子本来就不好破。
如果冯纪月真有双重人格，那对他们来说将是雪上加霜。
毕竟你无法保证在审讯的过程中，犯事的那个人格会不会躲在无辜人格的后面。
一旦对方这样干，破案的难度至少会增加几十倍。
相比于卢晓茹，赵轩此时的心态倒是颇为沉稳。
“你现在只需要做三件事。”
他低声道：“第一，去区分冯纪月的两个人格哪个是主人格，哪个是副人格。”
“第二，去区分这两个人格哪个才是犯罪人格，又或者属不属于共同犯罪或者配合犯罪。”
“第三，如果不是共同犯罪，那么你就需要搞清楚，没犯罪的那个人格知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格所做之事，又有没有可能争取到她的帮助。”
“啊？”卢晓茹懵了：“我怎么去区分啊？”
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案子，怎么可能做到赵轩所说的这些事情。
“你不行不是还有徐队吗？”
赵轩笑着说道：“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刑侦，经验肯定丰富无比，这点儿小事对他来说必然不算什么。”
“那你呢？你做什么？”卢晓茹突然反应过来。
赵轩只给自己安排事情做，他要做什么却是提也没提。
“我当然回诊所该直播直播，该看病看病咯。”赵轩摊了摊手。
卢晓茹眼睛顿时瞪大：“你要丢下这个案子不管？”
“局里就你在对精神病有研究，你要是不管，我们怎么办？”
“之前我参与案子，是因为冯纪月威胁到了我的生命安全嘛。”赵轩故意道：
“现在她已经被抓了，剩下的事情自然交给你们咯。”
“我相信就算没有我，你们也肯定能破案的。”
卢晓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中火气控制不住地往上窜。
“赵轩，你要不想插手案子，一开始就应该不介入。”
她又是失望又是愤怒地说道：“现在案子进展到关键时刻，你又撒手不管，这算什么事？”
看着卢晓茹生气的模样，赵轩突然抬手捏了捏对方的脸。
“逗你玩儿呢。”
他附耳道：“我回诊所看病是想保持一下手感，找找治病状态。”
“等状态达到最佳后，就来警局给冯纪月治病。”
“你怎么也不想想，这可是我们一起经手的案子，我可能丢下你不管吗？”
卢晓茹完全没想到赵轩会在这里做出这种动作，俏脸一下红透了。
听到对方的话后。
她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又有些羞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