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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纪月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又纠结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被咬出血痕。
她这才张了张嘴，用嘶哑的声音艰难道：
“我……我愿意配合治疗，清除……另一个人格……”
话音落下。
冯纪月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整个人都瘫在了审讯椅上。
赵轩心中松了口气。
他倒是不在乎对方愿不愿意接受治疗。
毕竟有系统在，对方就算不不愿意，他也能强行将对方治好。
赵轩真正在乎的是对方被治好后，还愿不愿意接受调查。
“现在就只需要确认一件事了。”
赵轩如此想到，而后心中对系统问道：
“系统，冯纪月两个人格之间是否相通？”
“此问题一百贡献值。”系统声音冰冷。
“你怎么不去抢？”赵轩眼皮一跳：
“以前问问题都不要贡献值的好不好！”
“那也得分什么问题。”系统语气不变：
“宿主现在的问题分析起来太消耗算法，所以需要贡献值。”
赵轩眼角抽了抽，却又没什么收拾对方的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扣吧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百贡献值直接从账上消失。
与此同时。
系统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经过分析，冯纪月两个人格单方面相通。”
“副人格知晓主人格的所有事情，而主人格对副人格的认知为零。”
赵轩眼皮跳了跳：“她这副人格这么强势吗？”
联想到那个冷冰冰的纪月，赵轩又有些了然。
副人格纪月连情绪不产生丝毫波动都能做到，压过柔柔弱弱的主人格冯纪月好像也确实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赵轩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如果我将纪月抹杀，冯纪月能否得知对方的所有信息？”
“可以。”不知为何，系统这次没要贡献值。
赵轩心头一松，当即对冯纪月说道：
“冯小姐，现在由我对你进行治疗。”
“我可以负责人地告诉你，当你另一个人格被消灭之后，你将会知道她所做过的所有事情。”
“到时候还请你将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可以吗？”
“可以……”冯纪月抿了抿嘴，脸色仍旧有些发白。
“需要我们回避吗？”徐峰询问道。
“又不是做手术，你们回避什么？”赵轩随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