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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是指黎姿了。原以为可以趁着晋升资深者，夺得管理员后会轻松许多。可到了这个境界才知道已经晚了。都已经晚了。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这样的。”小丑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苏牧想要辩解两句。
小丑打断道“你知道的，我也知道，我们都一样。”从本质上来说，他们都算是一种人。
“但是回去后……”
“没有但是，无因便无果。你还不明白因果的本质吗？”
“我明白了。”苏牧说完这话像极了泄气的皮球。整个人变得颓废下来。
两人在此商量了一番，苏牧也就明白了小丑要做什么。
恐怕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很多人应该都是这样想的。
不愧是这一届的顶尖大佬，心性就是如此果断。
苏牧犹豫了半天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很快就能做出抉择来。
“好，我明白了，你准备准备吧！你这样有希望的苗子应该留下。还有一些人也同样如此。”小丑说完话后便离去了。
林志华与张乐龄见到小丑离去后便跟了过来。
“刚刚他说什么了？你们有计划对吗？”林志华的嗅觉很敏感。
“没什么。”苏牧不想去见任何人。也不想说任何话。
能够一个人静静最好。
张乐龄叹息道“别问了，他不想说的东西我们没必要知道。”
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苏牧独自走向了没人的地方。他的手掌有些颤抖，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来。
这个地方不存在信号，只是刚刚书屋给苏牧了一个管理员权限。
他可以通过书屋app去联系地球上的人。苏牧直接点开了闵昊空的头像，选择了视频通话。
“这是最后一次吗？谁知道呢？或许吧！”苏牧喃喃自语。
本来星外战场的行程是不允许透露出去的。这也算是书屋给他们的一次特殊福利。
“牧哥，牛逼啊，你真的弄到管理员的位置了，厉害厉害。”闵昊空这小子见面的第一句话便是一顿猛舔。
“你怎么知道的啊！”苏牧记得好像没有跟他透露过这些消息啊，这小子是从哪里得知的。
“论坛上都已经爆炸了，只要离开的人能够联系到地球，多半都是开启了管理员权限。牧哥，快说说，你们是怎么考的，给我点经验啊！”闵昊空迫不及待的说道。
苏牧这才想通了。恐怕是有管理员把一部分的消息传递出去了，估计也是阉割版的。
“论坛上说了，你们是可以通过书屋app联系到我们的，牧哥，你往边上稍稍，我看看你们在哪？”
“抱歉，有的东西我不能说。昊空，这次我打给你的目的其实也不是找你，我妹妹在你那吗？”苏牧直接的说道。
“在倒是在，不过，牧哥。你这种操作很危险啊，若是不小心通过书屋app染上什么因果。那可就麻烦了。”闵昊空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苏牧摇摇头，“不会的，它不会这样做。没意义。”
书屋当然不会这样做。
现在身在此地的每个资深者都像块宝似的，尤其是这些能够获得管理员之位的资深者，更是要小心翼翼的呵护。
书屋不敢对小姑娘下手。
不是每个人都像苏牧这么好的运气，当年他父母在他体内留下的东西才庇佑他成长到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