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要被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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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继续来看看。”里沙陌随便点了一个人，“你来说说，从目前来看，这个是什么混血？”
“可能是……精灵混血？”
“不可能吧，精灵混血的人一般瞳孔偏细，皮肤偏白。骨骼会比平常人要纤细。这个骨架一看就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之内。”
“说不定是额外的变异种呢？”
学生们吵吵闹闹争论个不停，里沙陌举起手，他们立刻停止了讨论。里沙陌环顾四周，用皮鞭敲打了一下七月的身体，“关于这个实验品的资料，我想大家都拿在手中了吧。在目前的接触中，现使用风系魔法，疑似长有鸟类兽人的翅膀。”
“难道是兽人和精灵的结合？”
“不一定，部分鸟族图腾也能产生类似风系魔法的效果。”
“果然还是解剖比较实际。”
七月打了一个寒颤，他的眼睛被强烈灯光刺激出眼泪，脑袋里各种声音闯进来，但里面早已经是一片浆糊。我会死吗？他想说不定这些疯子一激动，就在的把他解剖掉了。
到时候，他应该是最惨的死得最快的男主角了吧。
这时候，里沙陌的声音就格外动听，她拍拍手道“好了，大家不要围在这里。下面跟着科研人员一起进行常规的记录。解剖的事情等到后面一堂课再继续。”人群中传来叹息声。
被人拉扯从平台上起来的七月，踉踉跄跄地走到一个兽人面前，接着是量身高、测体重，胸围、胯部、手臂等等各个部位的长度记录，甚至连下体也没有被放过。
做完这一切，七月被囫囵着拖到一个小房间。“就这样交给你了，格桑。”
“这都快死了。”
“胡说八道，我们什么都没做啊。”确实什么都没做，也就把人扒光洗干净丢在手术台上，作为教学工具用小皮鞭指指点点。
格桑放下书，上前看看七月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书不要忘记了。”
“没问题，不会赖的。”
格桑拽着七月的头，将他拖到木板床旁边。一只手放在七月的头顶，绿色的图腾升起来，接着是一束白色光进入七月的身体中。
七月的脑海中，小右再一次出现，她抱着一条锦鲤正在打滚。“卡西欧好舒服啊。”白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太阳将冰雪融化。“好喜欢啊，卡西欧我还要嘛。”
“说了多少次，我不是卡西欧啊。”七月烦恼地揉眼角，他刚刚从实验室出来，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特别是科研人员将手放在不可描述的地方，一本正经地测量长度时……
“卡西欧，你怎么了？”小右抱着锦鲤漂浮过来，“你的脸好红啊。”
“小孩子不要多管闲事。”七月刚刚说完，他现自己的右眼出刺痛。“唔。”什么鬼，好像有虫子吃着自己的眼珠子一样，他能感觉到到自己的血肉被什么东西咀嚼一样。
小右消失了，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卡西欧，我现在忽然好饿啊。”她带着那条锦鲤慢慢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七月的脑海中。
而现实中，格桑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图腾技能。他是这个研究所中活得最久的实验品，对外的宣称是羊兽人和人类的混血儿，但实际上他是羊角神和人类的混血儿。在真正的范畴中来讲，不能算作是混血，而是半神之子。
半神之子哎，听起来牛不牛。但那也看是什么神，战神的混血之子可能得到的是力大无穷，幸运女神的孩子可能得到的是无敌幸运，但对于羊角神这样一个在兽人中掌握祈祷和祭祀的神邸来说，他的孩子只能获得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的祝福和治愈之力。
这种力量不能说强大，又不能说是弱小。格桑若是另一半的血脉稍微强一些，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成为绝世强者……但很不幸，他另一半血脉的提供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人。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身为半神之子，还长期被囚禁在研究所中充当实验品。
因为他除了祝福和治愈之外，丝毫没有任何攻击力。
至于为什么其他的实验品总是死得这么快，而格桑却能越活越滋润？因为他总是在自己半死不活的时候给自己放一个祝福和治愈之力，总是子啊科研人员有求与他的时候，放一个祝福和治愈之力。
一来二去，谁没个求人的时候。科技又不是万能的，魔法和科学并存才是王道。在医疗水平低端的年代，格桑的囚牢基本就是第一医疗室。
“醒了，就不要装睡。”格桑掐指一算，这个新来的应该醒了。他用羊蹄踹了新人两脚，“起来啦。”
七月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克洛……艾.吉尔……吉尔吉斯塔丽。”他说得断断续续，格桑第一遍没有听清楚，凑近听了好几遍，才现这不是现在的大6通用语，而是五千年前一直在使用的魔族语。那时候，魔族作为强势的种族，是第一个对人类开放的城市，所以魔族语也是最先作为人类通用语的语种。
格桑魔族语并不精通，磕磕绊绊地拼写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克洛艾.吉尔吉斯塔丽。他这几年看得书都是最新的八卦小道消息。克洛艾最近倒是有一个很出名，据说是大贤者的转世，叫做克洛艾.卡西欧。
但是蔷薇家族最开始的家族姓氏就是“吉尔吉斯塔丽”。格桑摸摸下巴，感觉自己这回收了一个有故事的麻烦。他这枚想，就越着急地想要了解新人和现在的大贤者转世之间有何纠葛，又退了两下，喊道“醒来啦。”
呼——七月慢慢睁开左眼。右眼却依旧死死闭上，他道“好吵。”
“我还没嫌弃你和死猪一样呢。”格桑再次用羊蹄子攻击七月的脚，“给我说说，你和外面那个克洛艾.卡西欧是什么关系?”
“卡西欧？……卡西欧！？”七月眼睛微微睁大，“还真的有卡西欧？”他一直听小女孩念叨这个名字。对了小女孩小右呢？七月看了看四周，右眼依旧无法睁开，稍微有一点动静，右眼就一片刺痛。
格桑倒是给七月的话笑到了，“你都说了克洛艾，你怎么不知道克洛艾.卡西欧呢？这几年来风头大盛的人物，各种小道消息都在流传啊。”
“不是，我难道真的是卡西欧吗?”七月还有些不清楚状况，“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卡西欧吗？”
“哇?”格桑做了夸张的表情，“我没听错吧，你说你是卡西欧。”他拿了杯水给少年，“你知道卡西欧这个姓氏在这片土地上代表什么吗？”
七月老实的摇摇头。
“卡西欧是人类大贤者卡西欧.亚瑟斯.克里希欧拉的名，这个名在所有的人心中，代表恶魔、炼狱、希望和神。”格桑现这个新人是真的一窍不通，解释道:“我们都称呼他卡西欧大贤者，当然现在的卡西欧代表的是他的后代，是一个以蔷薇花为家徽的家族，我们通常称呼这个家族为蔷薇家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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