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东哥的梦想由我来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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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猪舍里的激动反应吓了大毛一大跳“柱哥，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没事。”何雨柱平复一下自已激动的的心情，转头看了大毛一眼，表示自已不想吃溜溜梅。
看着食槽中埋头大吃的大黑猪，幻想着自已根据前世经验生产点猪饲料把八戒们养成小黑胖子，何雨柱发出嘿嘿嘿的笑声，吓得大毛后退三步，以为眼前这人有什么大病。
前世直到改革开放后1979年，泰国的正大集团进入中国市场，中国大陆人民才第一次知道商品饲料这个概念。
提起正大集团，大多上了年纪的人知道的最多的就是正大综艺、正大广场、大阳摩托等，但正大集团创业于粮食产业，从泰国正大种子庄逐渐发展到集种业、饲料、养殖、贸易等一个多元化的集团。
改革开放之初，正大集团第二代掌门人华侨谢国民先生带着3000万美金到中国大陆投资时，说了感人肺腑的一句话：“万一有问题也没有问题，（3000万美金）就当送给国家了嘛。”
必须养猪！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何雨柱紧握拳头。
回生产大队部的路上，何雨柱思绪如潮水般涌动，不断回荡着前世熟悉的饲料配方：什么乳清粉、抑菌宝啥的就不要想了，鱼粉之类的可以用现在的小鱼小虾代替，而玉米豆粕类的主粮用猪草就差不多得了。
现在可以先做个丐版饲料试试效果如何，先实验再推广嘛，毕竟酒要一口一口地喝，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突然，一只大手拍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把何雨柱从沉思中拉回现实。转头一看，只见大毛那张憨厚的脸映入眼帘，：“柱哥，想啥呢？咱到大队部了。”
大队部里王大福手里拿着一个烟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和何大清聊天探着何雨柱的底，或许是何大清的夸夸技能起了效果，王大福脸色阴阳转换，心里也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一见何雨柱和大毛进来，王大福立即站起来走了过来，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柱子啊，你看我们大队的猪养得好吧，个个膘肥体壮啊。”
何雨柱点点头，他知道，现在人都吃不饱的情况下，猪养成这样已经十分难得了，不能用前世的科学养猪来对照现在的条件，何况还是长肉慢的黑猪。如果能够用上饲料，这些猪的生长速度应该会增快不少。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中一动：“大福叔，这些猪养得确实不错啊。平时只用猪草喂嘛？”
王大福闻言神色有些暗淡：“都用猪草，偶尔加点糠，这年头人都吃不饱，哪来粮食喂猪啊。”
“大福叔，我见庄子前面有条小河，里面的鱼虾咋不吃啊？”
王大福被何雨柱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旁边的何大清咳嗽两声“柱子，亏你还是个厨师，这鱼虾做起来多费油啊。”
果然如此，这么来原材料问题不大，何雨柱暗自点头“大福叔，您看我们厂用粮食换猪行嘛？”
重点来了！王大福心神一动，装作犹豫的样子“柱子啊，不是你大福叔不帮你，这猪啊都在公社挂了号的，哪怕你是保定的厂呢？可你是北京的厂啊.....我这要担很大责任的啊。”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何雨柱从牙尖字缝里听出了重点：这猪可是大队的宝贝，要换的话，得加钱！
面对这中国农民式的狡猾，何雨柱深知这是为了生存不得以的行为，也不讨价还价：“行，大福叔，咱都自家人，我厂里和领导说一下，厂子这边尽量往高了给。”
中俺计也！王大福连忙握住何雨柱的手：“不愧是大清兄弟的侄子啊，就是实诚。”
这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啊？何雨柱还未及细想，王大福就发号施令“大毛，你回去让你婶子拿只鸡去庄西李婶家做，再做点玉米饼子，过会一会喊二毛、狗剩都过去吃。”
“大福叔，不用这么麻烦。”“大福兄弟，那打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回答分别从何雨柱、何大清口中说出。
“客随主便，听我的！”王大福拍拍屁股起身。
快到了饭点，众人在大队部结束了愉快的交流，就小营坊村与红星轧钢厂肉粮互换一事达成了若干细节共识，为双方合作共赢这一目标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何雨柱刚随着王大福进屋，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一大盘小鸡炖蘑菇和一盘玉米饼子，桌上还放了一瓶散装白酒和一盒看着眼熟的香山烟。
只是这丰盛的午餐和破败的桌椅板凳显得格格不入，似乎看出了何雨柱的疑惑，大毛凑近何雨柱身边小声解释：“柱哥，李婶家男人死了，李婶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们村接待公社干部啥的都在李婶家吃，这样剩下的......”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大毛的背：“没事，我懂，我懂。”
宾主入座后，王大福有点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柱子，条件简陋，委屈你了，这烟还是你刚才送我的。”然后又转头对着何大清说：“大清兄弟，你这常来的，我就不和你客套了，哈哈哈。”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足客留鸡豚。众人觥筹交错之间，何雨柱注意到里屋一个小男孩露出头来渴望着望着这边，但立即被人拽了回去，何雨柱心里不由五味杂陈。
回保定城的驴车上，何大清颇有兴致的哼起了歌“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乌云遮满天。哎哟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
这老流氓!何雨柱眼角真抽抽，索性闭上眼睛，却突然想起了东哥的演讲。
那时候的农村虽然是广阔的天地，但是东哥只能看到看到村长屋檐底下挂着吃不完的猪肉和啥也没得吃的村民。那时东哥的梦想还不是奶茶妹妹，而是做个村长把所有的猪肉分给村民，让大家都能够吃上猪肉。（汗流浃背了吧？东哥的老村长）
饲料一定要搞出来！前世就从事的饲料行业，生在这个年代不为人民做点什么，还怎么有脸去见未来的读者们？还怎么有脸让未来的读书动动发财的手指送礼物？
何雨柱此时此刻立了一个伟大且朴素的志向：搞出饲料，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让这个时代伟大的人民不再忍饥挨饿，让这个久经磨难的国家不再经历苦难。
这时的何雨柱终于转变了一个现代小市民思维，不再只想着摆脱四合院的禽兽，然后自已安安稳稳苟到改革开放后再出头，而是想着可以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
东哥的梦想就由我来守护！半睡半醒间，何雨柱梦到了铁马冰河，也梦到了百万头猪........
清晨的保定站，一老一少站在进站口相顾无言，良久老人从怀里掏出什么递给年轻人“柱子，这是咱何家祖传的谭家菜谱，小时侯不给你是怕你守不住，现在你也长大了，传给你。”
那年轻人就是何雨柱，何雨柱接过菜谱嘴皮动动没说什么，只是不住点头。何大清又掏出一个包着什么的手绢递过去“柱子，这里是200块钱.......”
“钱就不用了，现在我有钱.......”
“想什么呢？不是给你的，你昨天不是和我说雨水要结婚了嘛....”何大清一瞪眼睛，一副你真不害臊的神情。
这老登，你早说明白不就好了！何雨柱也瞪了何大清一眼，然后浑身气势又软了下来，接过何大清递过来的手绢，当着何大清的面贴身收好。
“马上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话要带给雨水嘛？”何雨柱吸吸鼻子问道。
“没啥可带的，就是你和雨水要好好保重啊，爹对不住你们兄妹。”何大清沉默了一会，突然红了眼眶。
“你也是。”何雨柱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一挥手“走了！”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的身影进站，驻足良久才转身离去。
绿皮火车哐哧哐哧载着天南海北的旅客，也载着一个伟大的梦想驶向北京，尽管这个伟大的梦想刚刚发芽，但何雨柱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