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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就这么说定了!明早八点,你们就在院里等我!
"
说罢,她便一溜烟钻进了炕上。
何雨柱摇了摇头,转身对秦淮茹说:
"姐,我先走了。明早再来接你们。
"
……
第二天一大早,李向阳就起身了。
天微微发白,他便翻身下床,草草梳洗打扮了一番。随后牵出自行车,便朝约定的地点飞驰而去。
路过四合院的中院时,他瞥见了何雨柱三人正在收拾东西,打算一同出门的架势。
贾张氏更是兴冲冲地跑来跑去,小肥腿在地面上拖出两道深深的印迹。
她那张油腻狰狞的脸此时笼罩在一层诡异的红晕之中,像只正在啃食垃圾的丑陋母猪。
两手不住摩挲,嘴里还不时发出难听的咝咝声响。
显然已是兴奋得六神无主,连周围的事物都顾不上观察了。
但李向阳并未如前几日那般多加理会,只是且行且珲地推着车,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
……
很快,李向阳便骑车来到了和白灵约定的胡同口。
此时天色已是大亮,周围的小贩们也已摆开了柳篮,随处可见卖油条糖画的小贩叫卖声。
想到即将和白灵见面,李向阳心中就止不住地雀跃。他四下里环视一圈,终于在街角的一棵老槐树下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白灵今天身穿一件大红色的棉袄,腰间系着一条樱桃色的棉腰封,双脚踩着一双黑色的绒面布鞋。
她的那头秀发用一枚红朱发簪随意挽了个发髻,几缕散落的青丝被冬日的寒风吹得微微飘扬着。
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此时已被寒风吹得粉扑扑的,眼角甚至还带着些晶莹的泪花。整个人恰如一朵在寒冬腊月中绽放的红梅,散发着别样的娇俏之态。
李向阳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都不禁放出了亮晶晶的光芒。他连忙推着车走上前去,对白灵笑着打了个招呼。
白灵这才如梦初醒,朝他扑哧一笑,脸上的绯红又加深了几分。
两人正好路过一家卖糖画的小贩摊位。摊主正在小锅里熬煮着糖浆,旁边摆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糖画。
"白灵,你看,那个凤凰糖画好看吗?
"李向阳指着一个缤纷夺目的大糖画问道。
"哎,当然好看!
"白灵脸上的酡红一下子就爬上了耳根,看上去娇羞无比。
李向阳一把掏出钱来,塞进小贩手里:
"同志,来一个凤凰糖画。
"
"好嘞!
"小贩麻利地拿起一根细竹签,在糖浆锅里蘸了蘸,很快就在那张宣纸上描绘出了一头振翅欲飞的彩凰来。
李向阳将糖画递给白灵,嘴角带着一丝促狭的笑容:
"姑娘,这个送给你。
"
白灵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接过糖画,小脸上更是飞红无比。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地安门百货大楼门口。只见大楼前一片喧嚣,来来往往的行人川流不息。
不少上了年纪的大妈大爷挎着篮子簸箕,身上套着各式各样的厚棉袄,三五成群地在大门口嘻嘻哈哈。其间不乏相携而来的年轻夫妻,他们一副热恋情侣的模样,女的往往搂在男的怀里取暖,亲昵无比。
门内更是人头攒动,难分彼此。各色货品摆满了整条走廊,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栗子瓜子应季水果,灯笼剪纸窗花,一应俱全。
各色小贩更是你推我挤,大声叫卖着自家货品的出众之处,惹得不少主妇驻足伺候。
"哎,你们看,我家的桔子个儿又大又圆又甜!就是刚从南头地里采的哦!
"
"快来快来,咱们这批年糕是亲手熬制的,又香又软,保证新鲜上市!
"
"同志们,灯笼花灯现在大降价啦!结实耐用,九分就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