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那是我们的份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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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诉律师紧接着追问，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聊天记录、凶器，一切证据都摆在眼前。城景曜先生，即使你能否认其他案件，但只要一案成立，你的辩解就显得苍白无力。我们知道宋绍祺那天未曾离开过录音室，而那些事情，只有你一人所为，不是吗？”
城景曜的回应显得有些慌乱：“那凶器不是我的，我怎么会知道上面有我的毛发！”
公诉律师冷笑一声，继续揭露：“警方已经查明，你与宋绍祺的母亲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是你让她帮你藏匿凶器的。那天晚上，你被目击者淦念海发现，无奈之下逃到了宋绍祺母亲的家中。之后，淦念海开始对你进行勒索。你试图怂恿宋绍祺对付她，但他拒绝了。于是，你亲自动手，如果不是我们及时介入，淦念海恐怕已经成了你的又一个牺牲品。”
城景曜一时语塞，辩方律师急忙插话：“监控画面虽然捕捉到了一个类似被告人的身影，但我们不能仅凭几个导演和工作人员的证词就断定那个人是被告。”
“那又如何？”公诉律师反问，“难道凶器上的毛发是凭空出现的吗？”
辩方律师不甘示弱：“也有可能是别人为了陷害他而故意放置的。”
“哦？那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公诉律师挑衅地问。
“他的徒弟宋绍祺。那天，淦念海确实去了现场！”辩方律师的话音刚落，法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证人席上的淦念海。
她愤怒地反驳：“你胡说八道，我去那里只是为了看拍戏！”
公诉律师却不为所动，继续逼问：“你的借口太过牵强。如果我没猜错，你一直在暗中为宋绍祺办事，对吧？宋绍祺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他根本不想野凌梦死，但他的师父却擅自行动了。没有留下证据，他心中怒火中烧，他不想看到自己的爱人死去，凶手却逍遥法外。所以，证据是他制造的，但真正的凶手，依旧是城景曜！”
淦念海在公诉律师的逼问下，终于承认：“是。”
这一声“是”，在法庭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城景曜的脸色如同被霜打的茄子，灰暗无光。他心知肚明，无论怎样辩解，自己都难逃一劫。他只想尽可能地掩盖那些不堪的伤疤，避免更多的羞辱。然而，淦念海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将他的所有秘密一一揭露在世人面前。城景曜此刻，除了恐惧，更多的是羞愧。
宋绍祺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之前一直不确定事情的真相，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
淦念海就像一面照妖镜，无情地撕去了所有人的伪装，将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公之于众。记者们如同疯狗一般，想要冲进来采访，却被法警无情地挡在了门外。
法官的目光冷冽，直指城景曜，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根据公诉律师提供的证据，城景曜，你是否认罪？”
城景曜此时还能说什么呢？证据确凿，淦念海的确认更是让他无路可退。他知道，再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认罪。”
陪审团的讨论不过是走过场，罪名成立已成定局。宋绍祺和淦念海的情况相比之下，似乎显得不那么严重。至于那些曾经的案子，城景曜也一一承认。
在审讯时，他本应坦白动机，但他选择了沉默。直到站在法庭上，他才终于开口：“我培养的徒弟，包括宋绍祺，都因为女人而荒废了才华。宋绍祺本有机会去国外发展，却因为野凌梦而留了下来。如果你们去调查其他人，会发现他们也曾与野凌梦有过关系。我本想对付他们，但后来我发现问题不在于他们。”
城景曜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他继续说道：“我意识到，只要野凌梦还活着，这些人就不会改变。我曾想对宋绍祺下手，但后来我改变了主意。我知道问题不在于他，还有其他受害者。或许我可以说，我杀错了他们，但事实已经发生。”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将目标对准野凌梦。解决了她，我本打算就此收手。我发现宋绍祺似乎也有所收敛，开始考虑出国发展。我知道，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惹的祸！”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一种戏谑的语气：“至于那些衣服，我只是想让你们记住，你们本该做什么！那些戏服，都是你们曾经所属派系的标志！”
在那个沉重的夜晚，我的声音如同利剑一般直指人心：
"你一句
"我能怎么样
"，就想将一切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以为自己无辜，还是觉得理所当然？即便他们拥有成为迈克尔杰克逊那样的天赋，那又如何？他们的人生，建立在牺牲无辜生命之上，你已经完全曲解了天赋的意义。或许那些女人的确影响了他们，但留在国内，他们未必没有未来。是你的偏激，导致了今天的局面。现在，你终于醒悟，但已经太迟。你的错误，已经给那些无辜的家庭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
他沉默了，眼中闪过一丝悔恨：
"我明白，我对不起他们，是我冲动了。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因为面对即将到来的死刑，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他被法警带走，宋绍祺和淦念海也相继入狱。即便情况不严重，但必要的法律责任，他们仍需承担。
案件结束后，我们带着胜利的喜悦离开了高港市。吴队长亲自送我们离开，激动地说：
"之前是我太急了，我就知道你们没问题。梁局让我转达他的感谢，你们是北京警方的骄傲，也是中国人民警察的骄傲！
"
我笑着回应：
"吴队，这次你也配合得很好，没有你，我们抓捕宋绍祺和城景曜还得走些弯路。
"
吴队长爽朗地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是我们的份内事，哈哈！
"
我们没有乘坐高铁，而是乘坐警用商务车返回北京。张局也对我们的表现赞不绝口，多半是因为梁局的夸奖，他也感到非常得意。
回到公寓，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美美。我早已发信息给她，她回复说：
"我也知道你旗开得胜了，准备给你庆祝呢。我们两夫妻难得有时间，就好好聚聚吧，毕竟我们现在不是从前那样，可以工作的时候都见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