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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啊？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儿了？”
“你查出是谁放的了吗？是不是苏雪薇？”章婉芹问道。
“这事儿又不能明着查，闹不好还会被人反咬一口，说我是流氓，可据这些日子的观察，并没有看出苏雪薇有什么反常的地方。而且相比于苏雪薇，我更倾向于欧阳玲玲。”
“玲玲？她没有干这种事儿的理由啊？”也或许是怀孕的原因，章婉芹没有以前那么聪明了，说话办事总显得呆呆的。
“所以这也是我纠结的地方，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儿就算不是欧阳玲玲做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你有证据吗？”章婉芹萌萌的问着。
“有的话我不就直接去找欧阳玲玲对质了吗？”杨胜利揉了揉章婉芹的脑袋。
“别揉了，头发都乱了。”章婉芹埋怨着。
“好好好，不揉了。”杨胜利宠溺的说着，“中午吃了什么啊？”
“我妈给送来的饺子，你吃了没啊？要不要再吃一点？”
“不了，我吃过了。对了，芹儿，你现在身子也重了，往后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别随便往外跑了，不安全。”杨胜利嘱咐道。
“可是天天在家，除了吃就是睡，闷都闷死了。”
“那只要我休班就带你出去逛逛，行吧？”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放我鸽子，我才不信你。”
“这次不会了，我保证。”杨胜利伸出了手掌。
章婉芹也伸出了手掌，开心的跟杨胜利拍了一下。
“不许骗我。”
“骗谁也不能骗你啊。”
“这还差不多，那走吧……”
“去哪儿？”章婉芹这一句给杨胜利问懵了。
“出去逛逛啊，你不是说了吗？休班的时候带我出去吗？”
“现在啊？”杨胜利确认了一下。
“对啊，逛街还要分什么时候啊？只要天好不就成了？”章婉芹说道，“你该不会是变卦了吧？”
“哪能啊，既然你想，那咱们现在就出去。”
两人坐着车奔了王府井儿，跟之前来的时候不同，王府井儿冷清了不少，可这并没有影响到章婉芹的心情，反而是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着。
杨胜利买了一串糖葫芦，章婉芹一边吃，一边逛，心情好的不行。
只是逛了不久，就看见了一些不想看见的人。
“你们想干什么？”前方的一间店铺门前，店老板正跟一帮戴着袖章的人对峙着。
“干什么？这还用问？”说来也巧，说话的正是四合院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福，“看看你这有没有违禁品。”
“同志，我劝你不要抵抗，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一位看上去像这帮人头头的人走了出来，“我们也是职责所在，你放心，只要走个过场，没什么事儿我们对上面有个交代也就行了，对你也有好处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