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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还在查，初步有了眉目，但没法确定。”
老首长皱了皱眉头。
“可要是不知道具体是谁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啊。”
“朱爷爷，您这话说的，要是有真凭实据知道是谁给我使绊子的吧，我不就直接捅上去了吗？还用的着麻烦您老人家吗？”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朱爷爷，您德高望重，四九城里就没有不买您面子的，您就发个话，暗示一下改造机器的事儿别随随便便让外人插手就行了，至于是谁，后面怎么办，我自已想办法，不麻烦您，不会让您的立场有问题的。”杨胜利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
“也难为你还能想到老头子我的立场问题。”老首长满意的点点头，“别的也就算了，可要是涉及到国家的事儿，老头子我是义不容辞，谁敢在国家前进的脚步上给添累赘，那就是跟老头子我过不去，你放心，这事儿我给你做主了。”
“那谢谢朱爷爷了。”
“先别着急谢。”老首长打断了杨胜利，“刚才也说了，你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在下黑手，所以我只能是在公共场合适当的警告一下，不能把话说的太死，等后期有真凭实据的时候才能一锤定音，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我会尽快的把幕后黑手给查出来，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
“嗯。”老首长应了一声，“去吧……”
“都这个点了，您不管我顿饭吃？”杨胜利看了看窗外已经渐黑的天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真的要在我这吃顿饭？”老首长惊讶的问道。
“嗯？”杨胜利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随即想起来年前聚会的那一幕了，老首长吃的可是棒子面窝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了，不了，我想起来还有别的事儿，就先回去了。”
“这小子……”看着杨胜利狼狈而逃的背影，老首长忍不住笑了出来，“小陈，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是，首长。”
“老首长，您怎么来了，有事儿您给我打个电话，我过去不就成了啊？”老首长来的地方正是负责四九城冶炼行业的大领导所住的地方。
“小刘啊，听说你今天陪同外地来的几个人去轧钢厂参观了？”
“嗯没错。”
“那结果如何？”老首长并没有直接说出此行的目的，而是开口试探了一下。
“结果。”提到上午的事情，大领导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胜利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一开始还好好的，就在马上要中午吃饭的，竟然当着那么些领导的面报废了一台机器，这让那几位外地来的领导很是不满，对改造机器的信心也由此下降了不少。”
“是吗？”老首长若有所指的问道，“那你认为这里面是什么情况？”
混迹官场多年的大领导立马就意识到老首长是专门为这件事情而来的，于是便认认真真的说出了自已的想法。
“我看这事儿跟胜利没什么关系，八成是有人见胜利做出了这样的成绩，心中嫉妒，所以才会挑这么重要的日子让机器出故障，不过话说回来了，胜利总管特训部，现在出了问题，也不能说是一点责任也没有。”
“这个倒是。”老首长认可了杨胜利的说法。
“不过要说以前，胜利要负责全部负责，现在的话……”大领导欲言又止。
“什么意思？”老首长问道。
“前几天有人在没征求我意见的情况下，强行给特训部主任安排了一个助理，而且仅仅只是这么几天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觉得这里面……”
“谁派来的？”
大领导凑到老首长的耳边，说出了一个名字。
“是他？”老首长听闻，心里也是极为诧异，“他不是一向不问世事的吗？怎么单在这件事儿上？”
“我也不太清楚。”大领导摇了摇头，“只是您也知道我这位置只是在生产方面能说得上几句话，其它的……”
“我明白，这事儿怪不得你。”老首长能理解大领导的难处，“这样，安排进去的也就算了，你给那小子提个醒，让他多加注意，避免后面再出类似的事故，后面不能再往里安排了，特训部要维持那小子的绝对权威，知道吗？”
“老首长，听您的意思胜利应该是找过您了吧？”
“可不，这小子就没他不敢干的，当我面动不动就说要撂挑子，竟然还敢威胁我，想当年打仗的时候，敢威胁我的早就让我给弊了，也就这小子生在了个好时候。”
看着老首长气愤不已的表情，大领导强忍着脸上的笑意，开口劝了几句。
“老首长，您也别生气，这事儿换谁身上都不好受，胜利这孩子您也知道，没什么坏心眼，就是人倔了一点，不过既然求到您这了，您多少给个交代，不然就凭胜利那小子的个性，真要是撂挑子不干了，特训部这事儿我还真不好跟上面交代。”
“我知道，也就是过过嘴瘾而已，那小子也算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是四九城为数不多有出息的后辈。”老首长打定了主意，“明天，以我的名义，把跟特训部但凡沾点边的大小官员，全都请到我那吃顿饭，我要好好的跟他们念叨念叨，至于他那，你就别管了，我会找他谈谈的。”
“是，老首长，我这就安排。”
“行，你忙吧，我不多说了，还有几个人我要去见一下……”
“老首长，您慢走。”
老首长坐着车消失在了夜色中……
章家……
“胜利，你老摆弄那个黑东西干什么？”章婉芹铺好床单，准备休息的时候看见杨胜利一直盯着手里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便开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机器报废的原因。”杨胜利指出了问题所在。
“什么，就这么小个东西！能让那么大的机器报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