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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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立刻堵住门，疑惑着，追击围捕黑影不是天蝎他们的任务吗？为什么黑影直接跟着他们过来了？不管了，先抓住再说。
“喂金牛，今天咱们要额完成任务了。”白羊让金牛门口准备，自己在兜里掏出蜡烛点燃，黑影像被烛光刺伤了一般往里缩，看来它真的惧怕光。
“你是谁？”白羊慢慢靠近，烛光照到它，引入眼帘的竟然是金牛的脸！他诡异地微笑了一下。
“黑影”长得和金牛一模一样！这是到底是什么东西？白羊震惊极了。
下一刻它一下拍飞蜡烛，掀翻了白羊，教室立刻陷入黑暗中。白羊摔的瞬间就转身去扯它，可这个“金牛”的度快得惊人，它只被带得踉跄了一下，就立刻扑到了门口的金牛的身上。
它袭击了金牛，白羊听到金牛在怒吼，而那个东西出像动物一样的尖叫声，接着是敲击声，肢体碰撞声。
白羊想起身帮忙，脚一滑踏空，身体往下坠，原来这块地面有一处巨大的裂缝，原来那个东西刚开始就是想把他引诱到裂缝中让他掉下楼。
“救命！”白羊慌乱地扒拉，可边缘太光滑了，在绝望时刻，一只手抓住了他。
“抓紧，我使不上力。”金牛喘息。白羊感到手上湿漉漉的，一股血腥味漫延开来，看来金牛受伤挂彩了。
“那个东西和你长得一样！他去哪了？”
“敲了他几棍，跑了。”金牛被白羊拖得趴在地上。
白羊尝试着借力，结果两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
白羊往下看：“一层楼的高度，应该摔不死……吧。”下面黑洞洞的，不知道有没有尖锐的物体。
三楼的地面非常薄，不能在此地久留。白羊抬头：“放手吧，我们必须要有人把消息传递出去，让其他人注意。”
金牛固执地捏紧了他的手：“一起来，一起走。”他深邃又忧郁的双眼此刻迸出坚定的力量。
他突然力，艰难地一点一点把白羊拉上来，两人都累得仰躺在地上。
等白羊缓过神，点上蜡烛，看到金牛痛苦地蜷缩着，肩膀上一道很深的口子。脖子上也有掐痕。
那个东西真凶残，如果这个和金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冒充他混入成员内部，后果不堪设想。白羊把金牛背起来：“先回大部队疗伤。”
“我总感觉那个人很熟悉……就像是我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恶毒的一面。”金牛趴在肩头断断续续地说。
穿过走廊走到楼梯口，白羊把金牛先放在地上，自己返回去拿掉落的棒球棍。带着一个伤者，在楼梯这样窄小的空间，被袭击的话赤手空拳难以反抗。
“等我3o秒，有危险大喊。”白羊把蜡烛塞给他，自己快返回教室。
快往返，但是白羊还是迟了一步。
白羊正好看到“金牛”抓着负伤的金牛的领子，用类似刀片的东西在他脖子上抹了一下，立刻爆出血花！
它放手，任由金牛跪倒，顺着楼梯滚落进黑暗中。
天亮了，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让白羊清晰地看到那个“金牛”，一样的服装一样的脸，但是完全不一样的气场。它眯着眼睛，目光冰寒如刀。它炫耀一般得意地笑着。
白羊怒火中烧，提着棒球棍要去把它砸烂，此刻却一阵头晕目眩。
一阵天旋地转，舍友们非洲野象般的呼噜声把白羊带回现实，他挣扎着醒过来，打开手机是5：oo整。他立刻联系金牛，却现金牛已经不在“校园怪谈社”的群中。等等，是不是一场梦吧？白羊冷静了一下，给摩羯消息。
摩羯秒回：“这不是梦，在里世界我的手擦伤了，现在在相同位置出现了伤疤。”附了照片。
摩羯述说了自己的视角。当时他在后门做接应，听到声音走远了点，返回时看到许多的黑影聚在教室外用力地敲门，后来白羊他们推上电闸来电了，那些黑影像烟一般溜到了阴影中。摩羯躲在教室外看得很清晰，有几个黑影，与双鱼、双子、巨蟹长非常相似。
白羊讲述了他的遭遇和金牛的事情。
“听起来很不妙啊。”摩羯回，“问问他伤势？我们送他去医院。”
白羊很焦急，说金牛退群了联系不上他，摩羯表示食堂开门了，一边吃点东西垫垫饥，一边召集其他成员商量。
好巧不巧，刚走进食堂，就看到了显眼的黄色头，金牛正在吃早餐。
白羊落下摩羯直接跑过去：“太好了你没事！我那时担心死了——”
金牛瞥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凶光毕现，像是一把射出的毒箭。
白羊后退一步。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原本是有些忧郁的神态，言谈举止中带着谦逊和矛盾的气质，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和善良，此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脸都变得丑恶起来。
“你不是金牛，你是那个黑影。”白羊脸阴沉下去。
“金牛”勾起嘴角，恶狠狠地笑着，就像那时在楼梯口杀死金牛一样向白羊炫耀。
白羊瞬间暴起，他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出了几拳，是怎样殴打那个假金牛的，当他反应过来时摩羯在身后牵制住他：冷静！在校内打架斗殴会被通报批评的！”
几个早起的学生围过来看热闹，白羊坐在地上，他没有听清摩羯是怎样和他们解释的。处女和射手刚从另一个区赶过来，白羊和他们说了里世界存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金牛，并且现实中金牛的人格被它替代了。
处女和射手沉默了，射手告诉白羊里世界他们那边的情况。
他们几个追着黑影到了c楼后面的操场，黑影跑到树林中，里面有许多条小路，结果天蝎和他们跑散了。搜寻无果，也没找到黑影，原路返回的路上在靠近教学楼的花坛处捡到了天蝎的防爆手电。手电没有关，看来是遇到突情况掉落的。
“现在能联系上天蝎吗？”
两人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