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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
随着这道声音，少年抬起头来，然而只看到眼前的老人，竖起了两根手指。
直到此时，她才像是理解了什么般，脸色变得极为惊讶起来。
“两……两百岁？！”
无论如何，她也不肯相信这个可能性，毕竟，这完全越了人类的常识。
正常人怎么可能活到这个岁数啊，活了两百岁，岂不是说他经历了至少数个时代的变迁？
亲身经历了那段岁月？
她本来不应该相信这种事的，只是，既然连突然变成女孩的事情都会出现在自己身上，那遇到一个两百岁的高人，似乎也不奇怪了。
“小声点。”
听到这番话，少年才后知后觉的捂住嘴。
“你猜反了。”
“那难道是两千岁？”
少年小声说道，眼中似乎还有异样的光芒在闪烁着。
那是亲眼看到一个违背常识的新奇事物的光芒。
“也不是。”天成叹了口气，“二十。”
“二十什么？”少年疑惑的歪着头。
“二十岁。”
“二……！”
少年下意识又想叫出声，只是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身子也不由得更加靠近天成来。
“真的二十岁？难道你是程序员吗？怎么长得这么老？”
只是在打量了天成的头后，少年又疑惑起来。
“不对啊，我听说程序员都秃顶啊，你头挺多的啊……”
“你这是世俗的偏见，程序员不会喜欢听的……虽然我不是就是了。”
天成看向少年。
“你只要设想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生在我身上过就好了。”
“这样啊，那我倒是明白了。”
少年点着头，若有所思起来。
这也是天成第一次向其他人坦诚自己的秘密。
或许，他可以承认少年的猜想，把他设想成活了数百年乃至是上千年的老妖怪。
但，若是想让人诚心以待的话，自己不诚心又如何才能让他人诚心呢？
天成只是秉承着这种朴素的想法来行动罢了。
现在看来，确实有些成效。
至少，在他面前，少年变得比之前话更多，也显得更加亲近起来。
“所以，可以告诉我究竟生了什么吗？”
天成认真的看向少年问道。
“你不是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吗？何必问我。”
少年并没有直接说，似乎心中仍然有对他的戒备。
“但我并不存在那段记忆。”天成吐了口气，“我想要找出来，找出那个把我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找出来。”
天成的话语虽然平静，但言语中有着意料之外的坚定。
只是少年闻言，有些愣住了。
“你是被人变成这幅模样的吗？不是自己想要的吗？”
“你觉得有人会主动想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吗？”
面对天成的反问，少年顿时无话可说起来。
“快接近了，只要抹个数就可以了。”
“我……猜不出来。”
少年再次低下头来。
“抬起头来。”
随着这道声音，少年抬起头来，然而只看到眼前的老人，竖起了两根手指。
直到此时，她才像是理解了什么般，脸色变得极为惊讶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