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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某个办公室内。
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正抽着烟，看着面前电脑上显示的信息，眉头越深沉。
嘟嘟...
电话响起，男子按下接听键，有些沙哑的女声传了出来。
“老大，还不出手吗？”
“...再等等。”男子沉寂片刻，还是没有答应。
“还等？老大，再等下去，就不好收场了啊！”
电话那头的美艳少妇急了，“这姓贺的出手太猛了，你不会真要看着明月集团破产吧？”
“明月集团跟我们没关系！”男子眼神有些恍惚，不过语气还是很冷。
“可是老大，万一...”
“没有万一！”
男子打断了对面的话语，反问道“京城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不过昨天晚上小冉过去了，在那边住了一夜。”
“嗯，正常，他这次去京城，本身就是去看小冉的，不过我以为他会前天一到京城就跟小冉联系的。”
男子点了点头，没有在意。
“老大，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美艳少妇真的很不理解，眼看着到了这个局面，竟然还不下令出手，“你该不会是不打算出手吧？”
男子沉声道“我在等一个信号。”
美艳少妇实在忍不下去，追问道“信号？什么信号？！”
“哼，不该你知道的别老瞎问！”
男子轻哼一声，斥责了一句，不过倒也没多说什么，略一停顿，再次吩咐道“不过你说的也不错，是该提前做做准备。”
“知道了~就知道欺负我们！”
美艳少妇翻了个白眼，表情无语，跟男子认识数十年，自然是知道对方什么性格，但也正因为他这种性格，所以他才是老大。
两人的话题就此结束，但是在京城，周清辉经过慎重（简单）思考之后，决定直接打电话给嫌疑人——贺明俊贺老板！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打给那些起诉他的债主们，要么是不接电话，要么是冷嘲热讽，要么就是委婉的表示虽然很想帮忙，但是无能为力啊...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全部都心知肚明，幕后黑手绝对就是贺老板，这玩意儿要是再拖下去，说不准老九的明月集团真能被这家伙给搞得破产不可。
万幸的是，周清辉的手机中存着贺老板的电话号码，并且，在嘟嘟响了几声之后，对方真的接听了电话。
说实在的，周清辉很怕对方不肯接电话。
电话接通后，贺老板那和善的语气登时传了过来，只不过周清辉总感觉他跟个伪君子似的。
“哟，这不是周老师吗，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贺老板，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无奈之下只能跟你联系了。”
虽然在打电话之前已经决定好要质问对方，可是真当电话通了之后，脑补出来的身份背景还是让周清辉没有第一时间难。
气势这玩意儿虚无缥缈，大多时候所谓的气势都是有身份加成的。
杀气这玩意儿可能有些例外，不过周清辉前世也没见到过拥有杀气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