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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出乎意料地顺利，我们的想法得到了证实。虽然当时没有其他证据，但我们都觉得门信然的嫌疑最大。再次去找他时，我们直接拿出了传唤证。
门信然看起来并不紧张，或许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我们没有多说，直接带他回了公安局。
面对我们的质问，他只是含糊其辞，
"我也不清楚。
"
我冷笑一声，
"不清楚？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吗？你长期在废品收购站工作，如果案发现场有你鞋底的金属颗粒，这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你之前说很久没跟她们接触，不可能无缘无故去那所大学。你出现在那个地方，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就是凶手！
"
我站在审讯室的门口，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门信然那副似是而非的表情。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死撑，但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去过哪里，我就是凶手？有什么直接的证明？凶器呢？杀人手法呢？动机呢？
"门信然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挑战。
我旁边的夏雨婷，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她开口了：
"你的这种用毒雾的手法，应该还是从同一个人的身上学习的吧，之前我们富明就遇到过类似的一宗案件了，死亡的是三个女生......
"
夏雨婷将吴雪云的案子娓娓道来，她的目光如炬，试图捕捉门信然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然而，他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就像一个旁观者，冷漠地看着我们。
夏雨婷没有被他的态度所影响，她继续说下去：
"很多时候一些罪犯到了这种时候依然都会负隅顽抗的，即便现场找到了他的汗渍或者血迹都有不承认的，甚至说自己是路过而已，但最终上了法庭只要有人证在，这些人依然会被判罪名成立的，你现在的情况就跟他们差不多了，你难道不知道吗？门信然！
"
门信然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那是他们，跟我有什么联系，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你不能因为看到个别的某些现象就觉得我也是那种人啊！
"
我握着手中的资料，一页页翻动着，故意将最后几个字拖长，同时抬头看向门信然。在我们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紧张。我知道，我们的猜测可能接近了真相。
"即便不是出于你对那些学生们的怀念，就你现在身上被造成的情况，你或许都会对她们产生痛恨，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们，你也不会被烧成这样吧！
"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门信然沉默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信任，仿佛我们的话对他来说只是无稽之谈。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们，眼神中没有一丝躲闪。
现实中的审讯，远比影视作品中的要复杂得多。没有那些戏剧化的手法，没有轻易就能攻破的心理防线。在现实中，除非证据确凿，否则嫌疑人是不会轻易认罪的。那些所谓的心理战术，不过是艺术的夸张。
门信然坐在审讯室的另一端，他的眼神坚定，仿佛一块坚硬的磐石，无论我们如何试探，他都不肯露出一丝破绽。
"但显然，门信然距离认罪还有一段距离。
"我低声对夏雨婷说，
"我们不能就这样耗着，要想让他承认罪名，就得继续找更多的证据。
"
夏雨婷点了点头，她的目光锐利，
"我们知道那些女生都是死于中毒，但嫌疑人在现场的微量物质，他还是不肯承认。
"
"那当然就是寻找杀人的凶器了。
"我补充道，
"不过这个案子不会有刀具、石头之类的凶器，我们要找到的是门信然使用毒物的物件，也可以说是媒介。
"
我们的目光交汇，彼此都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除了废品收购站，门信然住过的所有地方，去过的所有地方，最近都会被我们深入调查。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为了尽快拿到关键证据，1号重案组和2号重案组全部行动起来了。
"我们同时出动了5个侦查组，对门信然住过的4个地方进行地毯式搜查。
"我下达了命令，语气坚定而果断。
侦查员们迅速行动起来，每个人都充满了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