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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知许的头最后卷了卷,微湿的卷着吹到全干,最后柔顺乌黑的长微微打着卷,美丽极了。
景知许没有化妆,妆造师只是给她整理了整理头。
看着头上不带任何饰的景知许,妆造师罕见的犯了难。
不化妆那是因为这张脸根本就不用化妆,她本身就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
但是这头,妆造师看着因为吹干而微微卷着的头,有点愣。
妆造师看了看景知许的裙子,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她的目光在景知许的腰间顿了顿。
妆造师灵光一闪喜上眉梢,她急忙从饰箱中找出了几串花朵饰。
小而精致的花朵镶嵌其中,这是盛放的花朵,和景知许腰间手臂上那似枯萎又似盛放的花相称。
妆造师将那几串花饰戴在了景知许的头上。间左侧右侧各横着固定一小串,刻意的不规则让饰更加的体现了美。
这使景知许看上去像是戴了一顶皇冠,一顶鲜花交织的花冠。
妆造师越看越觉得好看,又从饰箱里取出来一套耳环和项链。
将镶满细钻的项链小心的戴在景知许的天鹅颈上,雪白的脖颈和项链相称,说不上的美丽和脆弱。
在戴耳坠时,妆造师迟疑了。
“景总?您看您是打算戴什么?”妆造师谨慎的询问。
江佑白听到妆造师这话也问了句,“姐姐今天还要戴那个红宝石耳钉吗?”
确实,不怪妆造师多嘴问一句,好像景知许就只有戴过那一只红宝石耳钉,下面还坠着黑色流苏。
在所有人的眼里,尤其是根本不熟悉景知许的人眼中,那几乎已经成为景知许的标志了。
右耳戴着红宝石耳钉下面坠着黑色流苏的就是景知许。
不敢直视景知许的人对那右耳的红宝石耳钉更加的印象深刻。
“姐姐,你右边还有耳洞吗?”温念辞想到了什么,跑去看了看景知许的右耳。“这都两年了吧。”
“应该还有。”景知许语气平淡。
景知许是易受伤的体质,换句话说就是她身上的伤都不易愈合和恢复。
最难以置信的一次是景知许的左肩锁骨旁,小时候夏天有一次起了一个包,那时候景知许并没有在意。
直到晚上的时候江行朝不小心抓破了那个包。就那一道小口子,青紫一片,66续续愈合了三个月。
第一个月结的痂还没落,第二个月和第三个月那一小片青紫依旧骇人,后来总算是在那几个月内愈合的完好如初了。
那段时间景知许时不时的看着那处伤口,景向依和温听澜也吓得够呛。
他们甚至还去了医院检查,这才现景知许的不易愈合体质,伤口结痂正常但愈合掉落异常的慢,如果主动动手扣下来本该早已愈合掉落的痂,那伤口会继续渗血,如此反复的重新愈合。
还有就是最难搞的一点,青紫淤青极难消退!就那一小片青紫都花了不止三个月。
磕着碰着的淤青还好,就是看着吓人点,但只是比平常人慢一点恢复。而流血的青紫就不同了,那真的是离谱。
景向依和温听澜对自家姐姐这个体质是非常的担心。家里常年备着专门研制的药酒和药膏。他们也在心里时刻戒备警惕着不让景知许受伤流血。
因着这个缘故,景知许预料几年前打的耳洞是不可能愈合长住的。
温念辞凑近自家姐姐的右耳旁,趴上去看了看,手还不由自主的放肆的捏了捏景知许的耳垂。
“姐姐,没愈合哎。”
被弟弟捏耳垂的景知许也丝毫不生气。
“你看着配吧。”景知许对妆造师道,“今天我不戴红宝石。”
被准确回答的妆造师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她立刻就把配套的耳坠给景知许戴上了。
总算弄好的妆造师在心底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景向依和温听澜那边也早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