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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的话并不激昂,但对景煜的冲击很大,刀刻般的脸庞微微抽搐。刘君河第一次感受到他内心的波动,原来你也不是铁板一块?这病秧子王爷的人生是你铺就的,成也是你,败也是你,他是你的倚仗,也是你的棋子,甚至是你事业的铺路石和绊脚石,关键时刻你会毫不客气的舍弃。曹操处虽好,然不久曹孟德进击李傕迎回献帝,这病秧子的最后一口气也就算是交代了,而你正好辅助曹操成就一番霸业。想到此,刘君河笑出了声,真是有趣。

景煜似乎从震惊中恢复,站起来整理衣冠,然后躬身拜倒,“公子眼光独到,英略备某,景文越佩服,不过委实有一点不明白,望公子解惑?”“景师请讲”,“哦,呃,似乎也没什么,无妨,无妨,”景煜欲言又止,“哈哈,”君河大笑,“我知景师想问什么,也知景师为何不问,”两人目光相碰,心照不宣,然景煜内心波涛汹涌,无法平静。

“不知公子如何看刘景升和袁公路?”,回过神的景煜问君河,君河曰:“袁公路见利忘义,生性凉薄,刘景升恩威不施,难以服人”,“公子眼光独到,见识非凡,淮南和荆州都不是好去处,但是有件事如果做了,虽有风险,却极易成功”。君河预感到景煜说的很重要,抬头看着他,景煜微笑着说出两个字:“借兵”。

“刘表不论,手握兵权的蔡氏必然不悦,公子身份特殊,刘表不容我等恐天下耻笑。刘表深知长留公子在荆州不是上计,因此此刻正好寻缘由借兵,刘表必然应允。”“妙哉,妙哉,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君河狠狠一拍大腿,激动的站起来,一股眩晕感袭来,君河扶住桌案,摆摆手示意无碍,“真乃妙哉,景师真大才也,此事虽奇但极易成功,有了兵马,可直出荆南,”君河兴奋满脸通红。景煜接着说:“荆南土地虽广但人口少无险可守,进取江东扬州实为上策,江东刘繇、严白虎等庸才之辈,占据扬州可西进荆襄北打青徐,偏安一隅有长江天险亦可自保”。“哈哈哈,”河内王刘毅刘君河哈哈大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事在人为,犹未可知也”。

刘毅和景煜画饼充饥般定下国策,后代称“马驹定国”。

这几日,景煜极为震撼,他是个极为自负的人,自认兵韬武略天下无出其右,然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却让他有挫败之感,这种感觉强烈到让他毛骨悚然,因为他这个学生,河内王刘毅几天前还是个实实在在的废物。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景煜了解刘君河,此子天生体弱,行走不足百米便竭力,终日卧榻,或许有点学识,然对国家大事不屑一顾且一窍不通,可只昏迷一日,此子不但性情大变身体也可仿佛强健许多,方才那一席话侃侃而谈,绝不是刘君河能够说出来的。呃,天意弄人,若真是如此,说不定此子真可实现一番大事,景煜啊景煜,漂泊半生,何不试试,想到此,景煜拿起茶盏,一饮而尽。

车行缓慢,一日不过百余里,四周大山巍峨,兽鸣可辨,刘君河躺在郭妃怀中闭目养神,郭妃心情复杂,怀中男子比自己尚小两岁,嫁入王府自己如母亲般照顾他,奈何君河身体有漾无法行人事,更无法有子嗣,待年华老去岂不孤苦伶仃,想到此郭妃美目含水,泪水如珍珠般滚落,“爱妃为何如此伤心?”郭妃忙用手擦拭刘毅脸上泪水,刘毅一把握住郭妃玉手,柔若无骨。刘毅早就现自己这便宜老婆清艳非常,怎么讲不是艳而是清,清纯的很。出身大家闺秀的郭妃自小变为入宫准备,身姿礼仪绝代风华,此等女子岂是现代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虽为夫妻但河间王不喜周公之礼,郭妃尚为处子,双颊绯红,“路途颠簸,王公可如常枕臣妾小憩”,刘毅看着郭妃鼻血上涌,原郭妃让已枕身而眠,看来之前两人常以此为乐,这执绔王爷虽无雄风确会享受。刘毅将头轻轻靠在郭妃身上,柔软滑腻马车颠簸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刘毅十四岁身体虽未育成熟但刘毅本钱尚足,郭妃瞧见欣喜不已,自己丈夫死而复生好似顽疾痊愈,不禁双颊更红。

懵懂的张冲随主人出了河内,他想到很多,魂牵梦绕的野王县,年老的爹娘和还在等他一起回家吃饭的小瑶。他想不到更多,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别几乎就是永别,他南征北战从将军到士卒,由士卒再到将军,他随着帝国的成长而成长。他年老的爹娘翘以盼直到自己变成黄土,也没能等到儿子。若干年后,自感时日无多的老两口给张冲立了个坟丘。那位经常出现在张冲梦中的姑娘,再次站在他面前时,已是多年之后,早已物是人非,年华老去。当然,这些是现在的张冲无法顾及的,他真正要操心的是即将面临的局面,他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张冲皱着眉俯身爬下,双耳贴地,不由脸色大变,“敌袭”。

瞬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马蹄撕鸣,西凉骑兵追来了。樊稠心怀怒气率本部骑兵沿路追寻,车行慢行,终被追上。刘君河长叹一声,万事皆休。张冲挺枪挡在刘毅身前,步战砍杀数骑,甚为骁勇。

披着落日的余晖,樊稠挥着大刀向车辆冲去,张冲手中寒芒闪过,一西凉兵人头落地,张冲夺马抢刀,飞奔樊稠,张冲英勇无畏,武义更是绝伦,然王府护卫不堪一击,张冲被围困而不得脱。樊稠看着眼前的车帐心头火起,自与董璜来到河内他就一直不爽,董璜为人骄横又言语无度,碍于董璜身份,樊稠实在无奈,后董璜重伤,樊稠知大祸临头。此番领命追杀刘毅,百里奔袭,誓取刘毅级。

千钧一之际,无数支雕翎箭四面八方射向西凉骑兵,西凉骑兵被箭阵射退,自保纷纷后撤,君河甚为惊喜,莫非有救兵?西凉兵来的快走的更快,扔下数十骑消失的无影无踪。旁边窜出一支人马,景煜一看大惊,黄巾军,竟然是黄巾余孽,“走,走,此地不可久留”。

“走的了吗?还走,你们竟然被西凉军追击看来有些来头”带头一将,无盔甲,布衣穿着黄色战袍,手拿大刀,铜铃般大眼,络腮胡须,满脸疙瘩肉颇为凶狠,说话之人正是他,满脸戏虐之色。“大王,有女眷,”一旁有人喊,此将满脸喜色至马车前,撩开布帘不看则已一看口水都下来了,“快快,押回山寨”,边说边伸手欲不轨。“男人怎么办?”“宰了”。君河忍无可忍一把夺过护卫配剑,刺向那人,来将眼都没眨,哼了一声,将手中大刀一立,刀背向前挥,刘毅直觉眼前有一庞然大物飞来,来不及细想将剑胸前一立,刀背击中剑身,刘毅向后飞去摔向大树,君河只觉腹内翻滚,嗓眼咸,一口鲜血喷出,染红前胸,“王爷,王公,公子!”景煜、张冲和车里的郭妃同时大喊。君河在张冲搀扶下挣扎站起来,他环视左右,勇武的张冲手拿长枪傲然站在旁边,而景煜只是一文人,君河捡起剑对准来将,摇摇晃晃的说:“把你臭手拿开。”“嘿嘿,你是什么王?狗屁,告诉你,小鸡仔,来这,皇帝都要给老子夹着尾巴,这两女人是你的,哼,以后她们归我了。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杀你们,不过要把衣服脱光,抱着头滚”。刘君河沉默的看着周围,脸色蜡黄,“大丈夫生而无用,死也有憾,杀了便是,何必逼逼叨叨。”“有点骨气,好,老子改变主意了,男人全部杀光”,众贼人一拥而上。“休想伤我家主人”,张冲果然英勇,一杆铁枪上下翻飞护卫主人,然张冲无盔无甲无马,裸衣战贼早已伤痕累累。刘君河徒呼奈何,穿越一把却死于此,命也,一口血吐出,向后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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