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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服装厂离覃向东着火的赌场约一公里，叶开到达时，工厂还没有下班，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安正坐在门口听收音机。
“师傅，你这里招工吗？”叶开给保安递了一支烟，保安接过烟，上下打量着叶开，没有说话，叶开马上掏出火柴，给保安把烟点上，赔着笑脸，“师傅，你们厂里招工吗？”
保安点点头，“小伙子，你是哪里来？来广州多久了。”
“叔叔，我是汉江市人，来广州有一个多月了，没有找到工作，这不想着，快过年了，服装厂有人回家过年，工作岗位应该有空缺。”
“哦，汉江市的，我也是汉江市的，还是个小老乡。”保安脸上露出笑容，“我们这里还招一个保安，你想不想做。”
“做，做啥都行，只要有工作就好。”
“带身份证没有？”
“有”，叶开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假身份证，身份证上显示张明，二十三岁，汉江市东江县平口镇西村
保安看都没有看身份证，对着叶开说，你在门口帮我守一会，我去找老板。
十几分钟后，一个四十多岁，十分壮实的中年女人来到门口，保安指着叶开说“这个是我老乡，来找工作，我们保安岗位不正缺人么？找个年轻的也挺好。”
“老板好，我叫张明，你看合适做保安不？”叶开主动与中年女人打招呼。
中年女人看了看叶开，“行，先干保安试一下，工资只有2oo元，如果嫌工资低，就到车间，多劳多得，上不封顶。”
“谢谢老板，我一定好好干！”
“老李，你找彭主管办个入职手续，其它的事，你来安排。”中年女人边往厂里走，边对着保安说。
春风服装厂只有一百多名工人，对于劳动密集型的企业来讲，算是小厂，女工占了9o%，主要做外贸订单。厂里就两个保安，一个是老李，另一个是位六十多岁的老头，计划回家过年，过完年后就不再来了。叶开的出现，正是工厂所需。
叶开穿着保安服，站在工厂门口，成为所有女工眼中的一道靓丽风景，进出厂门的女工，保安检查工牌时，女工极不耐烦，对保安说三说四，叶开往那里一站，女工都是主动递上工牌，还要想方设法与叶开聊几句。
厂里提供集体宿舍，条件比较差，不愿意在厂里住的，就在外面租房，张玲玲就在工厂边租了一间。下班时王正强在厂门口的小摊前买了瓶汽水，看着从厂里出来的女工。叶开检查一个女工的工牌，正反两面看了看，转脸看了一下王正强。王正强就明白，他检查的那个女工就是张玲玲。
张玲玲三十多岁，个子不高，穿着工作服，还算精干。王正强盯着她买了点菜，回到出租屋，从买菜的量上看，应该是一个人的量。不一会从出租屋里传出切菜、炒菜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张玲玲到门口的小卖店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十几分钟，返回出租屋。王正强来到小卖店，装作打电话，不小心，按了一下重拨键，区号显示是o734，湖南衡阳的区号，接电话的是个女人。
“你找谁？”
“请找一下潘总。”
“打错了，我这里没有潘总。”
“你这里不是衡阳火车站，潘总的电话吗?”
“我是衡阳火车站老湘菜馆，我这里没有什么潘总。”对方挂了电话，王正强付了钱。第二天上班后，王正强拿出两根细铁丝，打开了张玲玲的出租屋门，里面确实没有男人近期生活的痕迹。
三天后，衡阳火车站老湘菜馆，叶开和王正强点了两个菜，每人要了一瓶啤酒，边喝边大吹大擂，给人感觉就是两个乡下没怎么出过门的年轻人。
王正强喝了一口酒，“都说火车站附近好玩的多，我找了三四个小时，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几十个人喊我去住旅馆，这旅馆生意真的有那么好么？”
叶开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你想玩的那个东西，火车站附近应该没有，吃了饭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
“找什么找呀，这里没有，要不我俩玩几把，一天没有玩了，手痒得很。”
“玩就玩，谁输了谁喝酒怎么样？”
“行呀!输了喝酒。”
王正强从口袋里掏出两粒色子，找老板要了个碗，边吃饭，边赌酒。两人声音特别大，店里所有人都往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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