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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法有当变者,不可不变,不变即无由致治。”

“他比朕懂圣人之学啊!”

“今日,朕把这句话分享给你们。”

“正因为他这话,朕不会恢复剥皮楦草之刑,也不会胶柱鼓瑟,拘泥于祖宗成法,祖宗说的是北方新垦之田永不起科,没说弃耕荒田不起科,更没说如何界定是不是新垦之田。”

“所以,朕的意思,先把各庄弃耕的荒田清出来分于民是要紧。”

朱厚熜说后就又问向杨廷和:“元辅以为如何?”

杨廷和这时正惊叹于陛下是如何知道弘治六年探花罗钦顺之经学理论的。

但杨廷和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认为这应该是袁宗皋教给朱厚熜的。

于是,杨廷和心里对袁宗皋的恨多了一层。

而在这朱厚熜问着他时,杨廷和明面上还是附和说:“陛下所言甚是,祖宗成法不能曲解,当应正解。”

“元辅此言,到底是老成谋国之言!”

朱厚熜又笑着说了一句。

杨廷和忙做惶恐之色:“陛下谬赞!”

但杨廷和心里倒是乐滋滋的。

齐之鸾和王钧等杨廷和门生见朱厚熜如此尊重杨廷和的意见,也不由得暗喜,心想陛下果然很重视自己恩主的意见,如此看来,自己的前途还是很明朗的。

“夏言是谁?”

朱厚熜这时问了一句。

不多时。

夏言站了出来,向朱厚熜行起了大礼。

一脸奋色。

毕竟天子亲自点他的名。

这岂能让他不激动?

朱厚熜在夏言行完礼后便问他:“你说的那位主张清田的新科贡士是谁?”

“回陛下,此人名唤张璁。”

夏言这话一出,朱厚熜就嘴角微扬了一下。

“果然贤士处时,若锥出囊中。”

朱厚熜说毕又道:“你夏言也是贤士,今日说的一番话,让朕也很是受用。”

“臣愧不敢当。”

朱厚熜这时又看向廷议诸臣:“还有一个叫樊继祖的御史是谁?”

这时。

樊继祖也忙走上前来,向朱厚熜行了大礼。

“人是不是贤士,在于心思有没有放在社稷苍生上。”

“你能够实事求是,去一趟湖广,就把一路上看到的民生疾苦真实表达出来,可见心思是放在社稷苍生上的。”

“所以也是贤士。”

朱厚熜说后,樊继祖不由得再次大拜,两眼红了起来:“臣愧承陛下之赞!”

“宰相必起于州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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