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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披发人一刀砍下来之前,突然不见了??
披发人收刀不及,一刀劈入了无情刚刚坐着的地方,刀势一顿??一顿就足够了,他在出刀的时候就已经感觉不妙,“噗”一声,他一刀入地一尺有余!
但是就在那一刀入地的时候,他也同时感到后心一阵冰凉。
冰冷,然后是剧痛。
然后他才听到“噗”的一声,和他一刀入地的声音一样,只不过,是从他后背发出来的。
他没有立起身来,就顺着他前扑的姿势倒下,在倒下的时候,他还清清楚楚的听见,背后一柄应该是长刀的东西撞击到地面的声音??
他重伤,不知道会不会死??是因为,他忘记了,无情的轻功,和他的暗器一样,都是非常非常有名的。
也许,是无情一直没有说话,一直没有动,一直显得有些病态,所以一直给他感觉,以为,无情是不会动的。
这就是他重伤的原因。
方应看刚才没有出手,他又赞了一声,“好轻功。”
无情刚才在披发人出刀的一瞬自他的黑刀底下掠了过去??他本就比谁都矮,以手按地的飞掠,是比任何人用脚低掠都来的自然的,然后他也没做什么,他回身发了一柄长刀。
刀入披发人的后心。
不过如此。
简单。
明了。
清晰。
只不过那捏得恰到好处,一气呵成,只不过是眼光和判断的微些差异,披发人重伤,无情依然是无情。
方应看没有出手,因为他清楚,无情要去救援他的童子,那时候出手更有利,他也没救人,只是赞叹,“无情兄果然是无情兄。”
无情冷冷一笑,“小侯爷也果然是小侯爷。”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但是就是这苍白显出他的煞气来,冷冷的煞气,“崖余也佩服得很。”
方应看看着无情,眼神是奇异的,似乎混着一丝丝喜悦,一丝丝残酷,还有棋逢敌手惺惺相惜的错觉。
无情冷漠,冷漠如冰。
突然之间,方应看的眼神变了,变得和气起来。
他轻轻触了触腰际的血河神剑,似乎很遗憾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我是请不动无情兄了。”他突然退了一步,打消了要再次出手的念头,因为他虽然没有听到,但是他突然很清楚的感觉到,契机,已经失去!
因为他突然自眼角看到,有个人影,正在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往这边靠近。
那样杰出的轻功,那样轻飘的起落,那样的姿态,还有身伴的那个大酒葫芦!
方应看不消一眼就看出,那是追命!
在不能占上风的时候,他绝对不作冒险的事情!他一个人也许也应付得了无情和追命,但是,一定要付出代价,一个无情已经是太难对付,何况加上一个追命?他还年轻,还有数不尽的前程,犯不着和这两个劲敌在这里拼命!
他说走就走,退了一步之后,就倏然几个倒跃,不见了踪影。
“蓬蓬”两声,追命一连几脚料理了卢家那两个兄弟,一下跃了过来,“大师兄!”
无情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方应看离开的方向,良久良久,才放柔和了表情,淡淡一笑,“三师弟。”他的眉依旧蹙得很紧,“你怎么来了?”
“世叔要我出门办件事情,顺便带句话给大师兄。”追命并没有看见刚才的方应看,只当是无情半路遇贼,这在他们是常事,也不稀奇,一路平安才奇怪,所以追命也没问。
无情看了一眼半毁的轿子,淡淡的问,“什么话?”
“世叔说,平安。”追命很认真的道,“世叔就说着两个字,平安。”他耸耸肩,“其实,我是不明白,特地说这个有什么意义,我们兄弟出门办事,那一次是平安的?”他又笑笑,“又哪一次不是平安的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