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史诗传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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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翻阅着曾经的史诗传奇们的历史，见证着他们哪些不同寻常的辉煌历史，哪些成绩人们的荣耀。
“欢迎，杰洛特。”柯定尔说。“进来吧。不必要这么紧张，我已经拆掉了机关。几天前它里面的某些部分坏了。它突然触，干掉了一个推销员。过来！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帮助？”
“不，”猎魔士进入一个昏暗的客厅，闻起来好像总有猫的味道。“不是从你，是从芬恩。”
柯定尔大笑起来，他证实了猎魔士怀疑芬恩只是一个虚构人物，用来迷惑狱卒、法警、收税员和其它不受欢迎的客人。
他们进入一个房间，比其它的要明亮一些。杰洛特坐在客人椅上。对面的扶手椅坐着柯定尔，他自诩拥有“律师”头衔，这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无论何时有人遇到麻烦、问题、困难，他们直接找柯定尔。然后那个有麻烦的客人马上得到了商业对手的叛变、不忠的铁证。无妨碍地获得商业贷款。从破产的债户讨债。获得遗产，即使那有钱的叔叔威胁说不会留一个子儿给他。他的儿子因为缺乏证据而走出了监狱，证人收回指证。他的女儿那不可靠的追随者突然失去了兴趣。他的妻子的情人得了意外事故。那些可恨的敌人或烦人的家伙停止了骚扰，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错，无论何时有人遇到麻烦，他们骑到多里安，跑到“柯定尔和芬恩”的公司，敲开红木门。然后他们看到“律师”柯定尔，矮，瘦，淡灰色的头，得不到足够新鲜空气般不健康的皮肤。柯定尔把他们带到这个房间，坐在扶手椅上，把一只又大又黑的猫放在膝盖上，抚摸它的毛。然后他们两个，他和它的猫，用淡黄偏绿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盯着客人。
“我收到了你的信，”柯定尔和他的猫用淡黄偏绿的的眼睛盯着猎魔士看。“丹德里恩（dande1ion）也来拜访过我。几个星期前他骑马路过多里安。他告诉了我一些你的问题。但他说的太少，太少了。”
“果真如此？真是令人惊讶。那可算是丹德里恩第一次说得不那么多。”
“丹德里恩，”柯定尔并没有笑。“说的很少，因为他知道的更少。而且他没有把知道的全说出来，因为你禁止他这么做。这种缺乏信任来自哪里?即使对一个专业的同僚？”
杰洛特窃笑。柯定尔本可以假装没注意到，但他做不到，因为他的猫注意到了。它睁大眼睛，露出獠牙，轻声地嘶叫。
“别挑逗我的猫。”律师一边说一边安抚着那只动物。“我叫你同僚使你觉得受到侮辱了吗？没错。我也是一个猎魔士。我把人们从怪物那里拯救出来，帮他们解决巨大的麻烦。我也是这样赚钱的。”
“那是有区别的。”杰洛特说，猫还在用不友善的眼光盯着他。
“的确有。”柯定尔同意说。“你是一个过时的猎魔士，而我是时髦的。这是为什么你很快会失业，而我会门庭若市。很快世上就不再有斯奇嘉、飞龙、安卓嘎兽和狼人。而混蛋总是有的。”
“你只是帮这些混蛋解决麻烦，柯定尔。那些有困难的穷人可支付不起你的服务费。”
“那些有困难的穷人照样支付不起你的服务费。穷人什么都支付不了，这也是为什么说他们穷。”
“这真是个难以置信的逻辑总结。真是个激动人心的现。”
“真理的一个特性就是激动人心。我们的职业根基事实上都是不道德的。而你的只是过去遗留下来的衰败残骸，而我的是实际的，而且仍在增长。”
“很好，很好。让我们言归正传。”
“终于，”柯定尔点点头，他的猫在他的抚摸下大声的呜呜叫。“让我们先谈谈最最重要的事情。先我的酬金，亲爱的同僚，两百五十个诺维格拉德（novigrad）币。你有这个数目吗？或者你也跻身于有麻烦的穷人行列？”
“在这之前，我得确认你是否值这个价。”
“确认，”律师大声说。“应该是你现在要做的，快点查查你的腰包。等你做完，把钱放在桌子上。然后我们开始谈谈那些次要的事情。”
杰洛特解开腰上的钱袋，扔到桌子上。猫突然从主人的膝盖上跳下，跑出房间。律师没有检查钱袋，直接把它放到抽屉里。
“你吓走了我的猫。”他用不愉快的语气说。
“抱歉。我现唯有钱币的叮当声才能吓到你的猫。告诉我你现了什么。”
“那个雷恩斯（Rience），”柯定尔开始说。“你感兴趣的那个人，是个相当神秘的人。我只知道他在班.阿德（Banard）学院学过两年的巫术。他因小偷小摸而被开除。和平常一样，凯德温情报部门会在门口寻找潜在的成员。雷恩斯应征了。我不知道他为凯德温情报部门做了什么。被这个巫术学院开除的通常都是杀人犯。这你满意了吗？”
“非常。多告诉我一些。”
“第二个情报来自辛特拉。雷恩斯大师曾在那儿的地牢呆过。在卡兰特的统治下。”
“为何？”
“因为不还债。他很久没去那里了，因为有人连本带利的帮他还了债。通过银行交易，赞助者完全匿名。我曾试图追踪他，可当我查到第四个不同的银行时，我放弃了。收买雷恩斯的人一定是个专家。而且非常需要那个匿名。”
柯定尔重重地咳嗽起来，把手帕放到嘴边。
“然后，突然，战争刚结束，他就出现在萨登（sodden），安格伦（angren），布鲁格。”他接着说。“生了很大的变化，至少从他的行为和他沿途挥霍的钱来看。这个无耻的狗崽子甚至懒得改名字，仍然叫雷恩斯。在他的名义下，对一个人进行了紧密的搜索，或者说是某个孩子。他拜访了安格伦飞地里收养战争孤儿的德鲁伊。其中一个的尸体在附近的树丛里找到，被残杀，身上是严刑拷打的痕迹。然后雷恩斯出现在运河……”
“我知道，”杰洛特打断说。“我知道他在运河时对那些农民家庭做了什么。对于两百五十的价钱，我需要知道更多。到现在为止，对我来说唯一新鲜的信息是巫术学院和凯德温情报部门。剩下的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雷恩斯是个无情的杀人犯。他是个名字都懒得改的狂妄自大的混蛋。他现在听从别人的命令做事。但那是谁的命令，柯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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