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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
“就嬢嬢她们嘛。”
“电话都打不通黛玉，她哈戳戳哩不晓得条哪里去了。”
“你打一哈试试。”
张泰对着电话连番大声说道。
“要得嘛，等一哈。”
“你们是又要给她介绍大款蛮？”
“你上回帮嬢嬢忙，有好多好处费嘛？”
电话里张泰的奶奶，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向张泰询问。
张泰点了根烟，笑了笑冲电话里回答。
“没有好多，就一两万块。”
张泰奶奶听着，声音顿时拔高了不少。接着语气带着些市侩向张泰嘱咐起来。
“以后多给她介绍几个嘛。”
张泰连忙答应，又聊了几句，在挂断之前一再提醒自已奶奶别忘记打电话，询问门黛玉的地址……
门黛玉给十几个孩子补完课，在师母家吃完饭出来时天已经不早了。
她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刚点亮屏幕就看见上面有163个未接电话。
她站住，手指僵在屏幕前。
“远在成渝的奶奶怎么会给自已打这么多电话？”
门黛玉低着头看着手机，没有想太多就回拨了过去。
电话只响三秒钟就被接通。
“奶奶。”
“您是有什么急事吗？”
“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
门黛玉待接通，有些急切地对着电话询问。
“黛玉，你条哪里去了嘛？”
“到处看不到你……”
电话里的老人声音嘶哑，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下，隔了半秒才继续说道。
“我来江陵了，想看一哈你。”
“我管好多年没见过你了……”
“明天后天要回去……回去前看看你哈……”
门黛玉突然愣住，她倒没有想到老人家会突然来江陵，而且还想见见自已。
这个奶奶对她倒是不错的，在她小时候还给过她糖吃。
“奶奶，您现在住哪里？我过来看你。”
门黛玉对着电话提出去看望老人，不过手机里的声音却是不太乐意。
“唉呀，不来这里……人多得很，不清净……”
“过去你那里看一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