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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无法想象世界上竟然有能够长期使用以避免怀孕的药物，“所有药物都有副作用。长期使用对身体有害，我不建议你这样做。”
“对于紧急情况来说，副作用是可以接受的，但对于长期使用，副作用就大了。”
朱棣几乎被酒水嗆到，“还有专为紧急情况准备的版本吗？”
“是的，它是为了解决紧急情况后的问题。”
天哪，未来人实在是太聪明了。
朱棣妥协了，“无论是紧急使用还是长期使用，我都不赞成。如果这对孩子有害，我们不应该冒这个险。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
“确实有其他办法，但成本极高，可能会对人民造成负担。南岛的最南端生长着许多橡胶树，利用树下采集的橡胶，我的玉佩制造系统能够生产出所需的物品。”李茗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南海过于遥远，但闽越东边的某个岛屿上同样生长着许多这样的橡胶树。”
“那个岛屿上确实有人居住，但他们是些原始人，靠食用生肉和饮泣为生。你只需命令越王派遣一群熟练的刺客前往该岛。岛上还有诸如香蕉和菠萝等多种水果，这些水果可以长途运输。如果越王得知这一点，他必然会愿意派遣人去的。”
朱棣沉思着闽越的局势，“到了六七月份，东瓯将会向我求援，届时闽越的刺客将会围攻东瓯。闽越自以为朝廷不会插手，但我已经下令给颜朱前去支援。在颜朱抵达之前，闽越就会因为恐惧而撤回他们的刺客。”
由于担心朝廷的大军前来征讨，闽越即使没有被命令，也会乐于献上货物以示诚意。
朱棣突然意识到自已话语中的含义，不禁失声，“他们肯定会愿意。”
“真的吗？”
朱棣看着她，脸色微红，意识到自已刚刚说了什么。他想要伸手打自已一巴掌，但还是停住了，“你——”
“我听到了。”李茗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朱棣揉了揉额头，沉重地叹了口气。
李茗站起身来，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不要这样。如果他们能够做到，政府也会失去一些好处。”
“卖什么？”朱棣困惑地问，“在瑧朝末年，由于战乱频繁，实行了单一税制。你是建议我想办法让他们减少生育，还是讨论通过买卖某种物品来防止怀孕？”
朱棣目光中带着几分怀疑地看着她，“你真的能用那个东西制作冰桶和其他物品吗？还能用来制作轮胎，让驴子跑得更快，让马车行驶更迅速，而且不用担心东西掉落在上面。”
“你难道不相信我？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李茗举起手，神情诚恳地说，“而且，我无法离开这里，因为越王送给你一座房子，你说找不到，我会相信你的。”
朱棣显得有些困惑，“你不是说不会离开吗？那我怎么敢用这个借口来回避你？”
“你害怕什么？”李茗突然提高了声音，注意到他的态度有了转变，“我去洗漱一下。”
朱棣不自觉地扯了扯嘴角，然后跟随她走进了房间。
李茗迅速躲到了角落里。
朱棣本想生气，却不禁被她的回答逗笑了，“我还能教训你一顿吗？”
“你不生气吗？”李茗小心翼翼地小声询问。
他看着她的表情，
“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没说。一开始，我们并不是为了减少人口而制作那个东西，主要是出于优生学的考虑，为了避免生育太多我们无法抚养的孩子。”
朱棣再次感到困惑，心想这个女人恐怕是睡迷糊了，说话毫无顾忌：“养不起孩子，却能负担那种东西？”
“购买——或不购买，”李茗突然想起了家中长辈曾经提过的事情，“后来，普通人不再需要为此支付费用，他们可以免费获得。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不再需要纳税，也不缺少必需品，因此只有在特定需要时才会购买。”
朱棣的眉头微微皱起，“所有的税都不需要交了吗？”
“如果你是农民，就不需要缴税，但如果你是商人，那就需要缴税。别怀疑我，我没骗你。我来自的地方，服兵役是自愿的，而且他们还会提供必需品。最普通的人只要服几个月兵役，就能在农村买一座不错的砖房。”
朱棣质疑地问道：“你是在编故事吗？”
李茗想要翻个白眼，便举起右手，“如果我在撒谎，包括关于轿车的轮胎之类的，愿我为你生下三个女儿、四个女儿，或者更多的孩子。”
这个誓言对李茗来说的分量颇为沉重。
朱棣忍不住笑了出来，相信了她，“我相信你。”
“你可以毫无保留地相信我。”李茗抓住机会，继续劝说，“想象一下，在骑马时再也不用担心轿车的轮子会脱落，这将为军队节省多少时间？想想看，人们可以随时决定要孩子，随时决定——”
朱棣打断了她的话，“这绝对无法接受。”
“好吧，现在或许不可接受，但几个月后，当人口增加时，大家就会理解了。”李茗迅速回应。
朱棣的困惑更深了。
李茗并没有给他机会开口，便继续说道，“我认为每个月忍饥挨饿的儿童人数比——”
“不是因为这个。”朱棣打断她，“如果人们可以随时决定要孩子，奴隶会生更多的孩子来替代他们，当孩子们长大后，他们会为主人服务，然后继续生孩子。奴隶们是不会接受这种变化的。你在制造矛盾。如果奴隶足够多，他们可能会杀死他们的主人，其他奴隶也可能会跟随。这就像陈胜和吴广的起义。触犯贵族和部长的利益，他们绝不会允许。如果他们知道是你想出来的，会给李家族带来灾难。”
朱棣由衷地发出一声真诚的笑声，“空口承诺不可靠，我们应当签订书面协议来正式确立这一切！”
“那么……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李茗试探性地问道。
朱棣反问：“你是在害怕吗？还是准备给我一个虚假的承诺？”
李茗望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如果她点头，朱棣可能会收回他刚才所说的话。她不敢拒绝。
还有四个月，朱惢就要降生人世。即便她真的怀孕，至少也会是两个孩子，比她先前提到的三个要少。朱棣戏谑地说：“那就写下来吧，谁怕谁！”
晚餐过后，朱棣带着已经签名盖章的纸离开了。李茗心中困惑，自言自语道：“我能销毁它吗？”
“你无需销毁它。”朱棣，准备提供一个解决方案，稍作停顿后继续说，“你只需将其藏好，并告诉我你没有销毁它。”
李茗嘴角微微抽动，注意到周围的女仆们，她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今天是姐姐大婚的日子，我应该准备一些婚礼礼物才对。”
朱棣：“我已经为你准备了，有几套黄银发簪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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