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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窈转头看过去。
叶婉侧着身子，是真的被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她本就长着一副小白花的模样，如今眼里噙泪，怎么看都惹人怜惜。
再去看顾淮川，果然心疼了，眉头皱的紧。
叶婉等了一会似乎是缓和了下来，坐直了身子，抬眼看过来。
她咳得满眼泪，面对这边的时候蓄着的眼泪恰到好处的落下。
配着那咳的泛红的鼻尖，整个人无辜又可怜。
沈窈笑了，低头把顾淮川夹的菜吃了。
不过也就吃了这么一口，筷子又放下，“我吃饱了。”
随后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有点累，想回去休息。”
顾淮川看了看桌上的东西，“那走吧。”
他抬手叫服务员结账，顺带把叶家那一桌也付了。
叶夫人有些意外，隔得不远，直接问，“阿川，你这是要走了？”
顾淮川站起身，拿了外套，“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叶夫人看了一下他们桌上的东西，也没吃几口。
她表情稍有些复杂，“就吃那么少。”
叶婉也看过来，不咳了，眼泪也不流了，表情有点茫然，还有点难过。
沈窈拿起包直接往外走。
顾淮川又跟他们寒暄两句才追了上来。
两人上车，沈窈想了想，突然问，“顾淮川，你是后悔了么？”
她想问，他是不是后悔离婚了。
没离婚的时候，他对她的不喜欢表现的很明显。
别说开车接她吃饭，就是她打电话给他，问问晚上有没有空回家吃饭，他都十次拒绝八次。
如今离了婚了，他反而有更多的时间给她了。
还一副把叶婉往后排的样子。
她看不懂。
顾淮川不明白她的意思，“嗯？”
沈窈转头看向外边。
并不能透过玻璃看到叶婉一家，不过知道他们大概的位置，就朝那边看去。
她想了想，“我听人说，你和叶小姐认识很多年了。”
顾淮川没怎么留意外面是怎么传的，也不是很在意，“确实很多年了，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
沈窈本来还想问点别的，但犹豫那么几秒，最后作罢。
有些问题问出来，她觉得是自取其辱。
俩人连孩子都弄出来了，她再去问感情上的事，就显得自己纠缠不休，又有点不知进退。
她不问，顾淮川也没再说什么，一路开车将她送回公司。
等下了车，沈窈抬脚要走。
顾淮川却突然降下车窗开口，“沈窈，那天在医院，我妈留我单独说话，你想不想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
沈窈回头看她，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想。”
她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淮川应该是没想到她答的这么干脆，一下子有点被噎住，好半天才说，“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解风情。”
沈窈转身往公司里走，抬手挥了挥，“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我一直这样。”
她进了公司，朝着电梯那边去，一直到身影彻底看不见。
顾淮川这才将车子开出去，想着沈窈最后那句话，他轻嗤一声。
确实，她一直都这样。
……
下午的时候顾青芜打了电话过来。
沈窈接了，“又有什么事？”
顾青芜问，“你晚上有应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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