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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付总，可若，可若是我……”苏陌说的有些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
付少城嘴角含着笑，心里的答案冒了个头，但他并未打断苏陌，对着苏陌他的耐心似乎永远也耗不尽。
“付总，苏秘书。”不远处扬起了一道声音不适适宜打断了二人。
付少城有些不悦，但未表现在脸上，看向说话的人，声音带着些寒意，算是打了个招呼“李经理。”
苏陌想起来了，这不刚刚讽刺她“一个小小的秘书懂什么”的那货吗？这会儿来干嘛？
“嘿嘿。”李经理笑的有些谄媚“苏秘书要不要考虑来我们部门？不用实习，直接当主管！”
付少城正欲去端起桌上的那杯咖啡，即使凉了，但还是想喝上一口。闻言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当着他的面挖他的人。
胆子不小。
他感受到了苏陌求助的目光，但并没有说话，想看看苏陌怎么回应。
主管的工资可是秘书的十几倍，年薪七位数，说苏陌不动心那是假的。
但她为了好感度还是深深鞠了个躬，拒绝了李经理“对不起，李经理，我……”
李经理似乎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付少城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李经理这是想挖我的人？”
“呃……”李经理搓了搓手，马屁拍的毫不含糊“嗐，我就随便问问，苏秘书惊才艳艳，来我们部门岂不是屈才了，还是在付总旁边更合适。”
李经理局促不安，打了声招呼就一溜烟的跑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顿时就只剩下了苏陌付少城二人。
“付，付总……”
付少城看了下时间，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记得把拟好的草案放我办公桌上。”
顿了顿，看向苏陌“……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了，那我现在就去拟订草案。”苏陌笑了笑，脸上带着喜色，那是一种自豪的喜悦。
“宿主好厉害！！！”系统语气雀跃，比苏陌都高兴。
出了会议室的门，苏陌呼出一口气“早知道我说几句话的事，用得着这些天装小白兔吗？”
苏陌垂了垂眸，她在想，如果她能力有限，那么刚刚就不是展示而是出丑了。
付少城放心大胆让她“展示”不就是试探吗？
刚刚会议室里的精彩，也不是系统开的金手指，而是苏陌自己本身优秀的能力。
在原先的世界，她的公司虽然不是那么有名，但在苏陌接手之前还只是一个快要分崩离析的散沙，苏陌能把公司管理成那样也确实有自己的本事。
如果不是生那样的意外，在现实世界她和慕氏集团的生意谈成了，她们公司实力至少翻上一倍。
可惜……
苏陌回了回神，强迫自己不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进入工作状态，不一会儿，草案就完成了七七八八。
她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差不多四十分钟下班，于是细化了一下自己的草案，到了付少城的邮箱里。
付少城似乎还有应酬，会议结束后一下午都不在办公室。
苏陌掐着点下班，坐地铁回家。
单元门口站着一个男子，天色已晚，苏陌看不清他的脸。
苏陌第一反应就是付少城没处理干净，又有上次追债漏的网之鱼找上门来了。
那人察觉到动静，看向苏陌。
灯已经许久未更换了，有些老旧，光线昏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