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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卡恩点头“有过之无不及那种，海妖之歌可以让塞壬们团结起来，海族对塞壬的恐惧比起罗兰对女巫的排斥更甚数倍。”
“你……保护异端干嘛？”赛瑞尔看着手中的空骨鱼鱼脊，陷入沉思“这玩意儿怎么吃？”
“敲开，吃骨髓，老香了。”卡恩没吃太急，喝了两口酒打算歇一会儿“我就是异端。”
赛瑞尔“你是人类。”
卡恩“我是魔女之森出来的，罗兰已经把我定义为异端了，没什么区别，在我看来魔女也是人类，可人类不认。”
“看来你完全不在乎异端这种事情咯？”敲开了鱼骨嗦了一口骨髓的赛瑞尔满意的赞叹“麦迪文当初要是用这些宴请我去佣兵团，说不定我就去了。”
卡恩“不在乎。”
赛瑞尔“如果你管理的组织中，异端犯罪了呢？”
卡恩“不管异不异端，犯什么罪就罚什么就行了。”
“太理想化了。”吃得心满意足的赛瑞尔也跟着卡恩坐着喝酒“你是个挺有天赋的战士，但大概率不是个优秀的管理者。如果同罪同罚，那么降罪的管理者或者类似岗位的人做出不同的判罚，你又该怎么办？”
卡恩“那就把管理者也罚了。”
赛瑞尔“你会给一个地位不够的人一个管理者的身份？比如凡人。”
卡恩“就算管理者是领主，要不是我现在打不过传奇，传奇我也一样罚。”
“嗯？”赛瑞尔意外地看了卡恩一眼“这样做的话，组织的高级战斗力会越来越少，你不会不明白吧？”
卡恩“如果因为我这样做了，高级战斗力就会越来越少的话，那说明我的制度至少当时是失败的，那就改变它。”
“有意思的小子。”赛瑞尔又喝了一口果酒，看向卡恩手中的酒杯的时候现酒的颜色不一样“你那是什么酒？给我喝一口。”
“海妖妹汁酿。”卡恩将酒杯递到赛瑞尔面前，微微倾斜“来。”
“好糟糕的名字……”赛瑞尔皱着眉头，但还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果酒，腾出来空杯子接了半杯卡恩倒下来的“海妖妹汁酿”。
“别误会，名字是我起的。其实是用深海魔力清泉和绞杀海草酿出来的酒，名字就叫清泉酿。”卡恩吐舌一笑“因为我感觉有点海妖妹汁的风味。”
“噗！！！”赛瑞尔喝下半口的“清泉酿”直接喷了“你这话比那名字可糟糕多了，你喝过啊？”
卡恩“呃……”
赛瑞尔急了“不是你真喝过啊？你凭什么……哦，你是塞壬的老大啊，那没事了。好喝吗？”
卡恩“还行，虽然是美人鱼但意外的没有什么腥味。不是你急什么？你特么一个传奇还怕泡不到塞壬喝不到妹汁？”
赛瑞尔“也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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