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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瞬间，他又换成了一副笑脸。
“这次先生大作如若入了官家的眼……”
“那就要提前恭喜先生了，官家必定会封官。”
“封官？”
这是方长想不到的事。
写本书就封官了？
前世工科狗，今生江湖人，原谅他get不到文科生的点在哪。
但他仔细想想又觉得正常，因为赵义喜欢诗词。
“贾先生。”没怎么说几句话的次先生此时说话了。
“如若要封官，也只是八品或九品的散官，比不得科考出身的七品进士和七品下同等进士出身。”
他边说边注意着方长的表情，见没什么大反应。
他放下了心，大胆得说道“先生如此大才，不知对今年的恩科有何看法？”
“没什么看法。”方长摇摇头，他脑子里可装满了历朝历代的科举范文，八股文，制式文章之类的………不是他吹，他一去可能就是状元了。
到时候东华门上马游街，不就全暴露了吗？
不，他一定要低调做人！
“先生不妨考虑………”
正说着，房门就被人一脚破开了。
“什么人！”方长怒了，这门坏了，赔钱的事是要算在他头上的。
“你大爷爷！”捕头手握佩刀，威风凛凛得走了进来。
但一看到那两个教书先生，他的腰又不自觉得弯了一些。
“铁先生，胡先生，你们两位也在呢？”
“嗯。”
次先生指着被他一脚踢破的门说道“王捕头，你这是要做什么？”
“来抓人。”王捕头看向了方长。
“几日前的案子，想必两位先生也清楚，现在我们有了些线索，而这些线索又指向了他！”
他越说越佩服自己，这理由找得太妙了！
既完成了林县令交待的事，又不得罪两位教学先生。
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你的意思是他杀了那些女子，然后凌辱了她们的尸体？”主先生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动怒了。
七品中的教学虽大过八品下的县令，但县官不如现管！
王捕头硬着头皮道“没错，就是他！”
“王捕头，构陷之罪可是要流放九族的，你可要想清楚了！”次先生的语气刚硬了起来。
“哼！”主先生左看右看，最后抓了一个茶杯，重重得摔到了地上。
“老胡，跟他废什么话，他一个小小的捕头竟敢无视法纪，我定告上汴京！”
王捕头一听，顿时浑身冒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