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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琢如跟着冯叔坐电梯走进一间公寓,房子并不大,布置老旧,应该有人精心维护,整洁温馨,很有家的气氛。

冯叔说:“你去西边的卧室休息一下,三个小时后飞深圳。”冯叔走出两步,又返回来嘱咐,“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有药箱,你处理一下。”他指指她的额头,江琢如摸了一下额头,大概触到了伤口,手指上黏糊糊的。

处理完伤口,江琢如觉得疲累不堪,但脑中的思绪如万马奔腾,实在睡不着,她和衣躺在屋子一角的躺椅上,环顾四周,思量着住如此老旧公寓的人,怎么会有私人飞机?若是中途出现意外,她该如何自救?如果有万一,是要玉石俱焚,还是忍辱负重?爷爷奶奶、父母、哥哥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吗?如果求助外公,他会救胡叔吗?

听到轻轻扣门的声响,江琢如睁开眼睛,看向门口,瘦高的黑影移动到床边,扔下一摞东西,说“换上,半个小时后出。”黑影又飘向门口,顺手带上了门。

江琢如起身,反锁了门,拎起床角的衣服,看着像是空姐的制服,她闻了闻,有洗衣液的留香,江琢如不解为何要换上如此显眼的衣服,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决定赌一把,迅换好衣服,粗略地整理了散乱的头,用圈绑好,想了想又拽出几缕头裹紧圈上的银杏叶配饰,将自己的衣物丢到垃圾桶里,封好垃圾袋,背起帆布包走出卧房。

她走到会客厅,瘦高男子背对着她在打电话,听到脚步声他没回头,往东边卧房走去。

江琢如坐在沙上,安静地等待,冯叔开门进来,四处扫视了一番,江琢如指指东边卧房,冯叔点点头,往东边走去,刚好年轻男子拎着黑色行李箱出来,冯叔说:“可以走了,直升机在楼顶的停机坪,随时可以出。私人机场那边也准备妥当了。”

男子看都没看江琢如,冷淡地说:“跟我走。”

冯叔送两人登上直升飞机,男子嘱咐冯叔仔细清扫公寓,冯叔说:“晓得的,松之,一路平安。”

直升机落在机场,裴松之跳下飞机,江琢如紧随其后,等候在边上的摆渡车朝他们开过来,两人搭乘摆渡车往东行驶了一段,车停在一架湾流飞机旁,男子登上飞机,空乘和空姐在机舱门口殷勤地迎候,江琢如经过时,现空姐的制服与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但迎接他们的空乘人员神情淡然,没有一丝惊诧。

裴松之坐到沙上,拿起玻璃杯,浅酌了一口,江琢如刚要坐在另一侧的沙上,男子开口说:“你需要熟悉下业务,稍候可能有海关的人来核查,你叫王佳丽。”

江琢如悬在半空的身体顿了一下,她朝面相和善的空姐笑笑,年长干练的空姐说:“王佳丽,跟我来。”

面善的空姐优雅地站在一旁,留意男子的举动,像是随时听候召唤。

年长的姐边走边说:‘“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付慧萍,另外一名空姐叫李默,机长王权,副机长李志鹏,还有两名空乘,这是我们的个人资料,尽快背下来。会讲英文吗?”

“会。”

乘务长压低声音说:“很好。若是遇到稽查,我来应付,你尽量少说话,如果盘问到你,最好把英语说得带些口音。你转过身来。”

见江琢如没有动,乘务长解释道:“你的头盘的不对,我给你整理一下。”说完就要伸手去碰她的髻,江琢如往后退几步,紧紧贴着机仓壁,戒备地盯着面前的女人,乘务长莞尔一笑,说:“都是女人,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江琢如尴尬地笑笑,“我自己来。”她拆散头,紧紧攥着圈,张开五根手指充当梳子梳理头,乘务长见状,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上还拎着小巧的椭圆形化妆包,她拿出梳子,说:“转过来,我来梳,你抓紧时间背下所有人的信息。”

江琢如犹豫一下,转身背对着乘务长,刚戴好网固定住髻,空乘冲过来,说:“乘务长,机长接到塔台指令,暂缓起飞,要接受检查。”

乘务长拉着江琢如就走,边走边说,“听我们的安排,随机应变。”

江琢如边走边透过悬窗往外看,三辆车往飞机方向驶来,一辆警车,一辆摆渡车,另外一辆没有任何标识,和堵在方教授家门口的车一模一样,她心里暗自嘀咕:来得好快。

裴松之坐在悬窗边,凝视着外边,说:“叫那个小姑娘来我房间。”他起身往机尾走去,推开一扇木质推拉门,里面是一间豪华卧房,他将床上平整的床品搞得乱糟糟。

乘务长拉着江琢如进入卧房,裴松之说:“解开上衣扣子,躺到床上去。”

江琢如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双手绞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紧张,乘务长推了她一把,急切地催促说:“不会把你怎样的,做场戏骗过稽查。”

男子并没有惊慌之色,也没再解释,把江琢如拽过来,扔到床上,冷静地问:“你自己解,还是我帮你解。”

江琢如握紧拳头,瞪着对方,裴松之自顾自地解开衬衫扣子,一串标准的美式英语传来,江琢如不再犹豫,赶忙解开第一道扣子,乘务长退出去,合上门,特意留下一道缝隙,让里面的人能听清外面的动静。

机长和稽查人员交涉一通,要求查看稽查人员的证件、搜查令,双方纠缠不休时,明显感到稽查人员没了耐心,火爆地气氛一触即。乘务长赶过去,熟稔地与机场的工作人员打招呼,和风细雨地沟通,让人感觉不是在争执和谈判,而是老友见面般。

机场的地勤人员似乎和乘务长很熟悉,也不再生硬地就事论事,言语间柔和许多,乘务长劝说机长同意搜查,向稽查人员解释并不是想妨碍对方执行公务,只是私人飞机上难免有些特别的状况,不太方便,她请求随同而来的公务机托管服务公司高管,不要让裴家太难堪,裴氏与服务公司向来合作愉快,从不拖欠高昂的服务费,如果基本的体面都不能相互维持,裴氏不介意换家服务公司。

高管也哼哼哈哈地应承着,看得出,他们也是被迫而来,并不想真的开罪裴氏这样的大金主。

稽查人员进入机舱搜查,一无所获,只剩卧房没有搜查,穿着西服的三人往机尾走去,江琢如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本来坐在床沿背对着她的裴松之突然翻身,压在她身上,扯开她的外衣,附在她耳边低语:“尽量叫出声,快。”

江琢如试着哼哼了两声,裴松之无奈地说:“不是让你学猪叫。”

他扯掉她的网,一头青丝洒满枕头,江琢如感到呼吸困难,心脏要爆炸似的,她也真切地感受到裴松之的心跳,她紧张得盯着木门,甚至没感觉到对方的手在她腰间游走,裴松之低语:“不要看门,看着我,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没等江琢如反应过来,她的腰部被狠狠捏了一把,她忍不住惊呼两声,“疼……”

话音没落,她的唇被含住,江琢如瞪大眼睛,盯着裴松之,眼中隐隐泛出愠怒,她的身体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她从小到大从没经历过如此无助、恐惧和卑微的时刻,她真想给裴松之一拳,但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告诉自己忍耐、忍耐,想想老白,想想外婆白薇,幻象趴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只宠物,宠物猪,再忍耐十几个小时就可以见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们,想想自己肩负着两代人的期望,想想自己还未完成老师的嘱托。

她紧闭双目,试图让自己平静,尽量配合。一副香艳的画面跳入脑海,一起做研究的同学在实验室看限制级电影,被她撞见过,她学着出影片中类似的叫声,刚落在她大腿内侧的手顿了一瞬,没再做出膈应她的举动,而是乖乖地抽出去揉搓她的头。

站在门口的三人脸色各异,有人撇嘴满脸不屑,有人一副喜闻乐见的神情,乘务长从众人身侧挤过来,尴尬地笑笑,缓缓拉上门:“年轻人,难免有些冲动,呃,奇奇怪怪的嗜好。”

托管公司的高管一副见怪不怪的淡定,故作神秘地对西装男说:“子承父业。”

其他两位稽查人员耸耸肩,打算就此作罢,其中一位依旧不依不饶,要求卧房里的女子出示证件,空乘递过一沓证件、证明,表示全体机务人员手续齐全。稽查人员敲敲门,让卧房内的人穿好衣服,接受检查,江琢如整理好衣服转过身时,裴松之的衬衫依旧半穿半敞着,一副不羁的模样,说:“扫兴,我要喝酒。”

他瞪一眼江琢如,她才反应过来是说给自己听的,她赶忙推开沉沉的木门,看着堵在门口的稽查人员,尴尬地笑笑,对方问她叫什么,从事什么职业,今年多大,为何要出入境。

江琢如干脆利索地回答:“王佳丽, tenty-six years o1d.”其他问题都回答的磕磕绊绊,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逗笑了地勤人员。稽查人员问她,她本人并不十分像证件照上的模样,她回答:中国有句古话,十八岁的姑娘会变得格外漂亮,自己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盘问了很久,直到稽查人员接到一通电话,才草草结束了盘问和搜查。

当飞机关闭舱门,收到塔台允许起飞的回复时,江琢如跌坐到地板上,乘务长过来扶起她,安排她坐到角落的位置,她想扣上安全带,手一直抖,扣了几次都没成功,旁边的空乘帮她扣上,她挤出一个微笑,算是感谢,她仰头靠在座椅上,咬着嘴唇,看向悬窗外,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空乘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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