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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白若竹的防线似乎已经溃不成军了，他没法再将齐朔南看成一个仅仅是认识的刑警了，有什么东西仿佛在他们之间慢慢产生。
“你要出差？”宋希问，“那校园暴力的那个案子呢？”
“依旧是我在做，那个男孩我昨天又跑了一趟，他依旧什么都不说，跑太勤怕警惕心更高。正好北京那边有两场蛮重要的听证会，所以我就先去几天。”白若竹解释道。
宋希持怀疑态度，窝在白若竹家的沙发里，眯了眯眼道：“你不会是在躲齐朔南吧？”
白若竹：“……”
“我是那种因为想躲人就跑去出差的人吗？”
宋希顿了顿：“是啊。”
白若竹：“……”
“没有的事。”白若竹抓了抓头发，有些烦，其实听证会确实是他早就预约好了，只是也有这个心思正好趁此继续躲一阵齐朔南。
“话说那天你们两个到底……”宋希好奇问，他能感受得出来每次聊天对方对齐朔南这个话题的逃避。还有天天和季尚粘在一起，见到齐朔南的时人好像也经常似有若无地提起白若竹，自然也能感受到齐朔南对白若竹的在意。
“别问，问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白若竹立马转移话题，“你怎么还不回去，季尚那个老古董没有给你搞什么门禁吗？”
“这倒没有。”宋希苦着脸撑下巴，“我跟你说，我觉得季尚可能有问题。”
“什么问题？”白若竹边喝水边问道。
“我觉得他可能性无能。”
“咳咳——”白若竹差点被呛到，“什，什么？性无能？”
“也不确定。”宋希仔细回想了一下，他没碰过季尚那地几次，也不知道人有没有硬过，“但表现出来很像是。”
“他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怀疑他？”白若竹面色有些复杂，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季尚平常虽然性格寡淡内向，但又不是虚弱苍白精气不足的那类，怎么会没有那方面能力呢。
“唔……”宋希总不能说他生扑过季尚几次结果都被人直接抬到客房睡了吧，这也太丢人了。
“你觉得我怎么样？”宋希突然问，朝白若竹抛了个媚眼。
白若竹：“……是gay就会对你有想法。”
宋希噗嗤一笑：“那你呢？”
“补充一下，大部分gay。”
“那季尚可能就是那小部分吧。”宋希抱着枕头，泄气道，“我都要怀疑我自己了，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季尚的问题。”
“别怀疑，就是季尚的问题。”白若竹安慰道。
“对，他的问题。”宋希投去肯定的眼神，“等我改天找个医生给他看看。”
白若竹：“……他自己就算半个医生。”
“医者难自医。”宋希坚定道，“虽然难以启齿，但为了我们日后的x福，我会陪他一起治疗的。”
白若竹好笑地摇了摇头：“祝你们好运。”
“所以我今晚不回去了，回去又对他有想法。”宋希穿上拖鞋很自然地朝卧室方向走，“但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太折磨人了。”
